程希：……

她明显是在怕你好吗？

“就算求饶也没用。”他板起脸看着少女说道。

“我没有在求饶，是在求助！”少女倔强地纠正道。

“求助什么的……我有什么必须帮你的理由吗？”

“父亲帮助女儿，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13　　原来她说的“爸爸”是这个意思啊？

程希恍然心想，但很快又反应过来。

不对，自己还没有孩子呢。

“我不是你爸爸。”他看着少女认真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十几岁少女喊自己爸爸这件事，感觉也太奇怪了一点。

“你是！”少女却坚定地这样说道。

这只律者脑子坏掉了吧？

……等等？

程希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看着眼前正倔强地看着自己的银灰发少女，陷入了沉思

少女并不是自然诞生的律者，在星链系统覆盖全球的情况下，虚数空洞的出现不可能瞒过逆熵的监测。同理，基于世界的连通同样会产生虚数空洞的原理，除非她是来自已经连通的世界——比如月下和观星所在的世界泡，亦或是另一个布洛妮娅所在的世界，除此以外，她也不太可能和约束一样，是从其他世界过来的。

再结合她对自己和约束表现出来的非同寻常的熟悉，以及她喊自己“爸爸”的事情……

程希心里升起了一个猜测——

“你是程希未来的女儿吗？”

没等他将疑问说出口，约束就先一步跑了过来，挨着少女身边坐下，兴致勃勃地出声问道。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显然是对这件事情很有兴趣的样子。

“嗯，嗯……”

少女僵硬地点了点头，下意识往程希的方向挪了挪身子，似乎是想寻求他庇护的样子。

约束看起来还想追问些什么，却被程希就伸手按了按她的脑袋，打断了她。

“你是布洛妮娅吗？”程希看向少女，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尽管少女现在的外表是布洛妮娅，但程希可没忘了，识之律者的本体是意识而非身体的设定。他们此刻所见的身体，并不一定就是她的真实身份。

如果真的是自己未来的女儿的话，那么这个时间点她应该还没出生才对。没有身体的情况下，仅仅只是将意识传输过来，寻找了布洛妮娅的身体作为载体，也是正常的吧？

然而，面对他的这个问题，少女却先是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程希：？

这是什么意思？是也不是？

片刻之后，程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着少女不确定地问道：

“你难道是……律者人格？”

这下，少女总算是点头肯定了下来。

“……”

程希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松一口气。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是律者人格的话，至少就可以确定对方不是自己亲生的了。

和他比起来，听到这件事情后的约束就看起来有些失望的样子了。

“其实，说是亲生的……可能也没什么问题。”少女红着脸小声说道。

程希：……

哪里没什么问题？问题大了好吧660？

他能感觉得到，周围店员和客人们朝这边投来的眼神变得奇怪了起来。

作为逆熵的执行者，程希在这座基地内的知名度可是很高的……没有谁会不认识自己的顶头上司吧？

而现在，他的妻子气势汹汹地来当场“捉奸”不说，对象竟然还是个比他小不了多少，看起来有十几岁的少女，而且最后甚至还喊他“爸爸”？

外遇，父女，多角恋……

话说，这个“妻子”好像反而比“女儿”看起来还要小？

这么刺激的情节，脑补出个百万字的小作文来应该不是很难吧？

更别说，如果其中的主人公之一是“布洛妮娅”的事情，最后传到了亚历山德拉耳朵里的话……

想到这里，程希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默不作声地掏出了虚空万藏来…….

第六百零九章 并非证实的怀疑

虽然说自己是程希的女儿，但对于她的“母亲”是谁这个问题，少女却是左右顾而言他，最后只给了个“你猜”这样暧昧不明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