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 / 2)

库柏与医生对视着,感受着对方眼中的情感,他忽然笑了笑,墨启总是说这座城市里已经没有好人了,但总归还是有心里记着他的人在啊。

“我只能说我会尽力而为。”

他这么说着,如果能帮到墨启一点什么,库柏还是很乐意去做的,这算是他对墨启的报答,也算是支付给医生的报酬。

这个答案显然已经足够令医生满意了,再次拍了拍库柏的肩膀鼓励了一下她眼中的这个好小伙,走向了刚刚墨启消失的地方。

———作者的话———

新书竟然有人送礼物确实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那就作为初回限定特典加一更……

感谢各位的支持。

请不要嫌少,毕竟作者我现在写小说只能当做一个业余活动了,今天也是一边给黑人算工资一边抽空码字,看着存稿减少内心很慌的。

码字,不能停下来啊……

可能剧情的展开会有些慢,毕竟这本书的聊天群都是第二卷的内容了,第一卷的所有剧情基本上都是围绕着主角和铁驭在塔科夫的故事展开,能力设定和世界观都在后面哦,请各位见谅。

方舟限定池60抽结束战斗,这个抽卡怎么说?

逃离塔科夫 : 第8章008.墨启眼中的塔科夫

库柏其实也是医生口中“只会一点粗浅的战场急救,下手没轻没重”的那部分人,还是步枪兵的时候,在战场上碰到受伤甚至濒死的战友是家常便饭。

战场的凶险随着科技的发展与日俱增,库柏对于伤员也只能够做到帮助止血和注射应急药物,撑到医疗兵来就算胜利,这一套不管是铁驭还是普通士兵都会,会但不精,下手自然是没轻没重的。

或许只有等到下了战场之后还用上那一套以后,他们才会明白:自己当初好像真的下手太重了。

不过显然库柏今天没有这样的机会。

正如医生评价的那样,墨启显然对于医疗这方面经验丰富,帮病人注射的时候拿注射器的手稳得像是在握一把狙击枪。

墨启和医生两个人效率很高,库柏没有上去问“我能做些什么”的机会,便在一旁观察起了墨启。

淡然到冷漠,这个男人拿着医生给他的登记本一个位置一个位置的看过去,有病治病,没什么问题就在登记本上写写画画,以一个查房医生的姿态完美的融入了环境。

不管病人和伤员情况好坏都无法让他脸上的表情有半分的变化,只是熟练地完成着医生拜托给他的工作,就好像……同样的事情他做过了无数遍一般。

库柏也见到了刚刚医生口中的漂亮姑娘,确实是一位非常美丽的俄罗斯少女,样貌如同她的金发一般精致动人,看上去气色不太好,但是虚弱又给她添上了一份柔弱的气质,配合着从床上坐起来时有些小号的病号服展示出的纤细优美的身段——

库柏承认,自己如果遇到这样的少女,免不了一阵调笑打趣,而且周围的战友大概都会这样做。

毕竟在反抗军里可不太好见这样的少女,更多的应该是像莎拉·布里格斯指挥官或者[6-4]的盖茨铁驭这样甚至比一般男性还要能打还要强大的战士。

就是这样一位柔弱的、百分百能够激发起其他人保护欲的、眉目含羞的少女,墨启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并没有比刚刚那位浑身伤疤缠满绷带的猛男壮汉长,反而走的更快了点,少女的失望显而易见。

毕竟像墨启这样容貌俊朗、身材高大、实力高超、家底丰厚而且名声在外的男人,在塔科夫这样的环境下他的吸引力强的可怕,不论男女的那种。

然后就这么不带一丝留恋的走开,对少女的打击可想而知,整个人都环绕着对自己的质疑和不自信,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失望与上心。

墨启在不经意间又击碎一个女孩的幻想,真是羡、我是说可恶!

“那姑娘不好看吗?”

回去的路上库柏又一次和墨启谈起了那个刚刚花了454字描述的俄罗斯少女。

墨启淡淡地说:“好看啊,大部分男人都会喜欢那种样子的吧。”

“那我看你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样子,我差点以为你口味独特取向异常。”库柏猛地睁大了眼睛:“从见你第一天起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不,毫无疑问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墨启扭头看了一眼库柏,接着说:“和她说话,和她相处,接受她不知道是倾慕还是利用的感情,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认真。

“没有意义的?”

墨启点点头,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黄昏时的街道。

从诊所出来已经接近傍晚,撤离点不在医生的诊所势力范围之内,他们需要步行一段路,只不过医生的名气让她的势力范围以及周围的这一带都鲜有冲突发生,也算是安全。

夕阳的金色洒满了它能照耀到的所有地方,墨启忽然开口了。

“塔科夫里面的人是一场悲剧。”

他说。

“跪地求饶的人、尔虞我诈的人、搏命挣扎的人,在我眼中他们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无用功,奋斗与摆烂最终的结果是一样的。”

他叹了一口气。

库柏不清楚为什么讨论姑娘这样轻松的话题都会被导向这种氛围。

“你这个样子很不对劲啊。”库柏皱了皱眉:“厌世情结很重,你有抑郁症吗朋友?”

“事实上我应该算是一个极度乐观的人了,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是真的。”墨启耸耸肩,然后接着说:“悲观厌世的人可做不到我这个程度,那种人应该去自杀或者躺在哪个角落双眼无神的等待终结。”

库柏无话可说。

确如墨启所说,他拥有的这些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得到的,塔科夫中还没有谁能够像他这个样子。

这侧面说明了墨启倾注在[过程]的时间之漫长,更是说明了这座城市这片地方的诡异之处。

以及他这种看待世界的方式,库柏非常的熟悉,就是这种站在玻璃外面朝里看的视角,那种与“普通人”以及世界之间肉眼可见的割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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