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藏身处中,这两项指标就便是墨启什么都不做也会自己上升,可以说如果只要保持这两项数值饱满就能够活下去,墨启能够在床上躺到天荒地老。
好像自己以前感觉的所谓的[饥饿]……似乎只是[现在再不吃点东西有可能会饿]而已。
真正感受到饥饿的时候是……
“好了,冷静一点吧。”
一只小手盖在了墨启的头上,轻轻地揉动,好像在安慰他。
抬头,看到的是来到自己面前,正在柔和的笑着的仓鼠。
“我知道你很急,你在乎的其实不只是[饥饿]什么的。”仓鼠一边安抚着墨启的情绪,一边笑着说到:“没事的,所有的觉醒者都是不一样的,没有必要拿其他人和自己对比。”
Tenno拥有着看穿心灵和情绪的能力,这份天赋虽然在面对墨启的时候并没有那般敏锐,但是仓鼠还是能够很直接的看出墨启到底在纠结的是什么。
倒不如说这也是将[聊天群]作为管理局的底层结构的弊端,群成员并非经常见面,如果有人将事情憋在心里不肯说出来,再如果还是像墨启这样的闷罐头,那么想要看出来那可就太困难了。
同时也是因为只有出外勤的时候大家才会凑在一起,而凑在一起的时候大家总有做不完的事情,吃喝这种很基础的事情他们最多只会谈论味道,就和墨启一直以来的认知对上了。
当然,所谓的[饥饿]并不是最根本的,墨启会有如此大的精神波动,是因为从“自己从来无法感受到饥饿”这件事情上管中窥豹隐约得来的,对自我的质疑。
他一直以为是因为活了太久才让自己丢失了许多身为人类本该有的七情六欲,在一直以来的旅途中,他也是在尝试着从其他人身上去感受这些东西。
只是如果,我是说如果。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些情感和欲望,该怎么办呢?
焦躁不安是对自我认知的质疑和恐惧,仓鼠感知的一清二楚。
“你是什么还是取决于你对自己的认知,而不是这些外在的表现。”她轻声安慰道:“而且你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去深究这些,对不对?你从来都是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的那种人。”
她特意在[人]这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墨启默默地点头。
“好啦,你看我还经常被人说是[虚空恶魔]、[虚空悖论体]之类的,不被当成人类这种事情我都习惯了,现在不也是过得好好的?我们这也差不多嘛。”仓鼠露出了笑容:“你看,我和你的心情都不怎么好,这些事情不如暂时放一放,找个外勤任务散散心好咯。”
“……说的也是。”墨启深吸了一口气,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点点头同意了仓鼠的提议。
两人重新坐回了餐桌,只是这一次吃进嘴里的味道各自都有些变化。
因为两人都心知肚明,仓鼠说的话都是连治标的作用都达不到的安慰剂,仅仅只是“暂时放一放”而已。
因为墨启寻求的不是自我认知,而是想要探查自己的本质,但是他自己也明白只是在这里抓脑袋纠结屁用没有,他根本想不到任何的有力论证,只好重新将这些塞回了心里。
就像是快要爆炸的C4他做的不是拆弹,而是又给起爆时间加了一分钟一样。
对于墨启的情况仓鼠自己也给不出什么很好地解决方法,她也就只能这样尽可能的去安抚墨启,幸好后者的自我调节能力很棒,不愧是能够在时间的循环之中保持理智的人。
就在这各怀异样心思的沉默之中,他们没滋没味的解决了各自盘子里的食物,墨启随后邀请了仓鼠组成小队,看也没看的随便从管理局任务中心接了一个外勤任务就开门穿越走了。
……
[Iris。]
[……嗯,我在。]
[帮我个忙。]
[唉,这好像是你第一次求我帮忙诶……我只能说我尽力哦,有可能最后我什么都查不出来的。]
[足够了,谢谢。]
[嗯哼~不过你也要注意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呀,刚刚真是——你身上溢散出来的情绪和力量吓到我了!]
“唉!”
Iris大大的叹了口气。
被塞了麻烦事呢。
她不由得感叹,自己选中的人真是平常好好地,一整就是这种大麻烦。
墨启的起源……她有些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那个塔科夫市肯定不是的,可是出自那个地方的藏身处却又那么的真实,和墨启绑定在了一起,可是藏身处的力量太强,就连Iris也只能当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访客,它的秘密就连墨启都说不上来太多,仅仅只是享受着它提供的服务。
事实上对于墨启Iris是有着些许的猜测的。
墨启身上的味道,她有些熟悉。
在哪里见过呢……?
她仰头,看着头顶的无垠虚空,陷入沉思。
———作者的话———
红豆泥私密马赛!(?????♂)
刚刚从银行回来,我昨晚不小心睡着了拖到现在,非常抱歉。
最近拖延症越来越严重了,看起来以后得中午抽点时间先写一点,最近晚上事情多,不能像以前一样抽三四个小时来码字。
写了一张自己填过的最大额度支票,不知道国内的支票是什么样子的,埃塞的支票要阿拉伯数字和英语或者阿姆哈拉语各写一遍金额,英语把文字栏写满了都不够,看来字写得还是不够小。
那么大数值的钱一张纸就写完了,感觉非常的不真实。
昨天去土地局的办公室又拉扯了一下午,没有办法,我爸出差了,账号不在我手里我没办法转账,只有他留给我的一章签过字的支票让我填数字,土地局的这群贪官给我的银行账号都是别人的账号,根本不敢自己收这笔钱,最后各退了一步,我拿支票去银行给那个账户转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