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葛老头儿听着杨林的这些话,恼火的把正在炒栗子的锅铲子一扔,走过来两步,怒气冲冲的跟着道:
“阿荔,青河,孩子被欺负成这样了可怎么行!
你们快些去找那些混蛋算账!
摊子就放这儿,我替你们看着。
赶紧把松子找出来才是,他那么小一个孩子被关了这么久,心里得多害怕呀!”
于荔正打算去算账呢,遂抿着唇冲着他点了个头,道:
“有劳葛老伯了。”
说完,她就让杨青河背起杨林,刘兰草也擦了把脸,一行四人匆匆往锦绣街的方向而去。
刘兰草心急如焚的乱了阵脚,她直接忽视了杨林话里提的名字,但于荔听着郭玉宝这三字却敲响了警钟。
她一边疾步走着,一边侧头问杨林:
“林子别哭,你先回答五婶儿的问题。
你们学院中午都是不开门的,你一个人怎么逃得出来?
还有,你这手掌和腿上的伤是摔的还是学院里的人打的?”
杨林趴在爹爹的后背上,眼里还蓄着泪,他嗫嚅的解释道:
“五婶儿,甲字班的人倒是没怎么打到我和小展子,他们主要是打松子。
我腿上的伤是跳墙下来的时候摔的,都是皮外伤,不碍事的。
是我们余夫子偷偷让我翻墙出来的,他说让我尽快找到家人来解决此事。
松子学问做的好,余夫子平时也很器重他,所以让我转告你们,说今天的事情不只是偷盗这么简单,让你们做好准备。”
于荔知道余敬呈,因为杨林和杨松在家是也常常会提到他,而且口气都格外敬重。
那依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这位余夫子倒确实是个有正义心且值得孩子们尊敬的人。
杨松肯定不会偷东西,自家的孩子什么样,他们做大人的比谁都清楚。
所以,今天这事儿,说白了,那肯定又是郭家给送的超级“大礼”。
于荔从不相信巧合,既然是叫郭玉宝,那肯定就是郭家的孩子。
弄这么一出栽赃的戏码,若说不是为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