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阿就这样走到了大圣杯的面前，看着面前的大圣杯，随手打了个响指。

此刻的大圣杯已经被污染了。

正常来说现在和大圣杯接触，那么智慧被此世之恶给污染。

不过这样的情况对罗阿和阿赖耶来说，显然都不是问题。

毕竟此世之恶就连对吉尔加美什都只是能影响到他的性格，就更别说对罗阿这个世界之王了。

至于阿赖耶...

她现在的确是弱，但她也是阿赖耶。

此世之恶，这本就是阿赖耶的一部分，甚至还是很小的一部分。

作为灵长类无意识集群的阿赖耶若是连这个也承受不了，那才是怪事。

不过就算阿赖耶不把此世之恶看在眼里，但是看到罗阿随手打了个响指，然后大圣杯就直接被净化了，还是对此有些惊讶。

毕竟在之前的她看来，罗阿除了在炼金术方面，其实就和那个苍崎青子一样——都是个怎么看怎么像是战士或者武人的魔法使。

她最近这段时间从两仪式那边了解到，罗阿碾压两仪式用的似乎也是自己的力量和速度，外加上防御力和无视死亡。

真的就是个从各种意义上感觉都和法师不沾边的家伙。

但是现在的她看着罗阿随手净化大圣杯，她对罗阿一直以来的印象就有点被打破了。

而罗阿则是懒得理她。

随手净化了大圣杯之后，罗阿就直接修改了大圣杯的一些规则。

他要让这次圣杯战争的英灵全都本体入场，然后通过收束来加强，之后再用英灵来替死——直接让他们在这次失败之后消失在英灵座上。

并且成为所有世界线当中唯一的个体，以此来换取更加巨大的能量，从而让通往根源的通道能维持更长的时间。

等做完了这一切，然后罗阿才带着阿赖耶从大圣杯所在的位置出来。

这期间罗阿所做的事情完全没瞒着阿赖耶，这就让现在的阿赖耶看着罗阿的眼神有些复杂。

毕竟罗阿上次和她说过的话，她是真的有思考过的。

如果罗阿真的能让世界重新拥有起源，重新焕发活力，不再需要迎接真233正的终末的话......那罗阿和她还真就没有什么目的上的冲突。

不过之前阿赖耶一直都没在罗阿的身上看到什么希望，所以她对这个话题也没回应过罗阿什么。

但是现在的话...

想到这里，阿赖耶还是摇了摇头。

太早了。

还是等罗阿真的能抵达根源虚影再说吧。

否则要是他也被拦在了门口，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想到这里，阿赖耶也就重新整理好了思绪。

不过这个时候她也发现了，罗阿在处理完大圣杯的事情以后，并没有直接朝着爱因兹贝伦在冬木市郊区建设的城堡过去，而是...

“这个方向的话，你要去间桐家？”

就和阿赖耶清楚世界上所有灵长类的语言一样，她也认识世界上所有的灵长类，知晓每一个灵长类的名字，清楚每一个灵长类的住所。

——当然，这其中魔法使这种古怪的存在，还有两仪式之类的特殊存在是要排除在外的。

“对。”

罗阿根本就没掩饰自己的目的，这会儿更是直接回答了阿赖耶的问题。

“这次圣杯战争该安排好的我都安排好了，如果是你的话就算是现在的你应该也能感受到吧，橙子已经来到了冬木市。

并且已经在我和她预先说好的位置等我了——如此，作为老师那我就久违的给她上一课吧。”

“正好也让她看看...失去了自我的家伙，在麻木的终点到底会变成怎样丑陋的东西吧。”

......

第362章 梦想的终点

“之前我们说过关于一个人在遗忘了自我以后会如何的事情吧。”

在和橙子会和以后，罗阿就带着她还有阿赖耶，一边朝着这一次的目的地——间桐家——过去，一边和橙子说着之前的事情。

“当时的结论只是建立在说，对此你应该没有一个更加确切的印象才对。毕竟就实际来说，如果只是短时间，几十到一百年，两百年的话，舍弃了自我这件事在你习惯了以后其实也不会让你过的很差，反而还有可能让你过的更好。”

听到罗阿这么说，橙子眨了眨眼睛，然后朝着罗阿这边靠了靠。

“我觉得或许不会有什么时候能让我觉得比现在过的还好了。”

看到橙子这个样子，罗阿倒是也没什么其他的反应，甚至随手就把她搂在了怀里。

“或许是这样吧，但如果不讨论这一类的事情，我只能说，时间会让一切狂妄之徒原形毕露，总有人会被那些编造出来的作品所欺骗，觉得坚定的意志可以持续几百年，几千年，觉得意志只会随着时间沉淀，而不会随着时间磨损。”

“所以那些才是艺术作品，而不是现实。”

“你花了十几年乃至几十年的时间所得到的一个想法，如果你只能活到两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