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单舒雅和程刚包括围观的群众都觉得徐子卿怼的好，向徐子卿投去的也是善意的目光。

众人看没热闹看了，纷纷散了，各忙各的去了。单舒雅这才继续追问程刚，“程刚，咱儿子受伤是被小苏打伤的？小苏就是程程看到过的和解春晓有关的那个男的？”

程刚点了点头说道，“对，当时那个小苏一块石头把程昱打的不省人事，有反应快的知青把他控制住了，有人喊了村医来，村医简单的给包扎了一下，让去医院拍片子，他治不了。我背着程昱想去医院，幸亏有个村民借了大队的牛车送我们去的医院。”

程刚努力回忆了一番，表情痛苦的双手捂住头道，“我想起程昱倒地时的模样我就恨我自己，我现在脑子一片混乱，只能跟你说说大体的事情经过。我们去了医院拍了片子，大夫说程昱脑子里有血块，看看能不能吸收，如果吸收不了只能做开颅手术了，但那个医院医疗条件不好，做不了。”

“我们在医院观察了五天，期间村里大队长来过，市区知青办也来过，我要求报了警，把我知道的看到的都跟警察说了，村里人和知青们也都没有偏袒这两个人，有人证，小苏很快被判劳动改造三十年，而解春晓被判劳动改造十年。”

单舒雅掩面哭泣道，“如果我们程昱一直不醒怎么办啊！判的太轻了，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程刚上前拍了拍单舒雅的肩膀，安慰道，“舒雅，别哭！程昱一定会没事的，知青办知道我们的情况，安排的路程比我去的时候快多了，花了一天的时间我们就回来了，刚才大夫看了看，程昱的情况比想象中的好。”

单舒雅握住程刚的手，像抓住最后一棵救命稻草，满眼希冀的问程刚，“程昱一定会没事吧？！怎么手术还没做完，会顺利吗？”

还没等程刚回答，手术室大门被打开，单舒雅和程刚赶紧上前询问情况，得知手术成功后都松了一口气。

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留下程刚在医院照顾程昱，单舒雅跟着徐子卿的车回去。

单舒雅到现在悬着的心才算落地，回去的路上也有心思跟徐子卿拉家常了。

“小徐，你觉得凡默这个人怎么样？”

徐子卿想，墨菲定律总结的真对，害怕说什么真来什么。

徐子卿不想提于凡默，不为别的，纯属觉得尴尬，于是干巴巴的回答道，“于同志是个好人。”

单舒雅看着眼前这个一本正经的小姑娘，“噗哧”一声的笑出声，“小徐，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本来凡默这次过来就是为了相看对象，认识了你后，直接不让我介绍了，你跟阿姨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