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卿感兴趣的问道,“爸,既然是被魏铭奉养的高人,他能轻易给我看吗?”
徐父面带得色的说道,“怎么不能!他跟我还是有点交情的,我去找他,他一定会给我面子的!”
徐子卿接着试探道,“爸,他既然这么有本事,怎么会只让魏铭奉养呢?想奉养他的人应该不少吧?上面虽然让破除封建迷信,但如果这人真是个有本事的,上层应该有人会心动吧?!”
徐父叹了口气,“之前本事确实不小,也不知道魏铭用什么打动了他,他对魏铭是一心一意的好。只是我上次看到他的时候,眼睛瞎了,头发也白了,都不愿意见我,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才五十岁,之前出去别人都以为他只有三四十岁,现在说他六七十岁别人也是信的。”
徐子卿心里一紧,不愿意见徐父,可能是对方仅有的良知吧!
徐子卿像是不经意的问道,“爸,您上次和大上次见他是间隔了多久?什么时候看到他的?”
徐父沉思了许久,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你下乡后我第一次去看你,就是魏铭找人跟踪王芳的那一次吧,我去找魏铭,恰巧他也在。当时我问他怎么变成这样,他气色看起来差极了,我记得他当时没回答我,魏铭好像说王芳的事情,我也就没有心情再问。”
徐父回忆道,“大上次见到他是你下乡前的那段时间,我出车前去找魏铭,他让我帮着运黑市的货物,我当时想,这人被魏铭之前一直奉养在南方,不知道怎么忽然出现在省城,当时明明看起来很正常。”
徐父越回忆越感觉不对,“这么说起来,我出车也就仅仅一个礼拜,他这么短的时间怎么会变成那样?!难不成替魏铭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徐子卿听了越发的肯定,魏铭就是通过这个人让自己穿到书中来的,那原主会不会并没有消失,而是和她互换了呢?
徐子卿好奇的问道,“爸,既然他一直让魏铭奉养在南方,会不会现在已经不在省城了?”
徐父想了想,“卿卿,这样吧,对联我和你贴完后,我就去看看这人还在没在,在的话就让他给你和小于看看。”
徐子卿听了徐父说的话,对这个人心存畏惧,但也不能实话跟徐父说,便道,“爸爸,您去看看不要紧,我和于凡默的事情就不劳烦这位先生了,您可以偷偷让他给您算一算,看看您继续带货有没有危险。”
徐父心里打定主意,让这人给徐子卿和于凡默看看,既然徐子卿不同意,徐父就想先看看情况,再偷偷找这人给他俩算一算,只是他不知道于凡默的生辰八字,等到时候问问能不能算,“也行,我先去看看。”
俩人加快速度的把对联贴上,徐父便匆匆忙忙的出去了,徐子卿刚把年画刷上浆糊,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喊自己的名字声音很陌生。
徐子卿把手用抹布一擦,便去开门,一看,是邮递员。
对方递过一个包裹单,“你是徐子卿吗?邮局到了你一件包裹,麻烦你带着这张单据去邮局尽快取一下。”
徐子卿接过来一看,寄件人正是刚才被念叨的于凡默。
徐子卿跟邮递员道了谢,待对方走后,徐子卿回屋把年画贴墙上,桌子上粘的浆糊都擦了出来,随后回屋换了一身衣服,背上包,戴上手套,准备去邮局取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