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囫囵把嘴里的茶咽下去,探究地看着裴顿:“你打听她做什么,跟你生意上的事儿有关?”
虽说父子平时都挺不待见彼此的。
但是说到生意上的事儿,也都收起了针锋相对,认真了起来。
裴顿拿起茶壶给裴赟又倒了一杯茶:“不是。”
求人办事儿,态度首先得端正,得到位。
裴赟见他这么殷勤,知道他是别有目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喜滋滋。
抛开个人情感不说,裴顿这个儿子很让他满意,骄傲。
裴赟端起裴顿给自己倒的那杯茶,边喝边把自己知道的关于项竹君的事儿说了一遍。
裴顿没喝茶,就静静地听着。
适时帮裴赟添茶。
倒也是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
等裴赟说完,裴顿才缓缓开口:“项竹君跟她老公在闹离婚,婚没离成,她还差点失手杀了人,现在被囚禁在家里,情况可能不太好。”
裴赟惊住了。
“你怎么知道的?”
“您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这是事实。她老公的情况您知道多少?”
裴赟顿时没心思喝茶了。
刚才给裴顿说项竹君的事儿还带着年少时的爱慕滤镜,有追忆逝水年华的嫌疑。
现在只能照实把自己知道的关于项竹君跟他丈夫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给裴顿。
“所以,这个姓唐的男人在法国的势力很强大?”
裴赟点点头:“对,否则当初她跟严铮离婚厚我也不会就那样轻易放弃。她需要一个有强大实力的男人帮她实现梦想,我做不到,至少我做不到为了她跟严家正面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