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话,人家是真名士,又当过大官,地位超然,甭管你是什么军头,还是什么大佬,自然不敢去招惹他,他最看重教化,对社会风气非常敏感,尤其强烈反对三件事:逛堂子,赌钱,抽大烟。
也就是寒云没在这,不然严老少说得好好教育教育他。
韩枫说道:“严老能到学生这里来,学生又是高兴,又是惶恐,督津以来,战战兢兢,若有什么不当之事,还请严老当面指出。”
严范孙摆摆手,对韩枫的印象愈发的好,“镇守使言重了,你做的事,百姓有目共睹,且不说人人称赞,纵然有什么事,也轮不到老朽这乡野之人指摘,老朽来此,不为别的,是化缘来了。”
韩枫哈哈一笑,“不劳老大人开口,子静已经都准备好了。”
白明义恰到好处的进来,递给韩枫一张单子,又把一张本票放在茶几上。
韩枫恳切道:“严老散尽家财办学,民立小学、官立小学一共办了21所,师范学堂、工艺学堂、法政学堂、专科学校、高等女子学堂更是泽被世人,学生怎能不助老大人一臂之力,这是汉斯银行的本票,八万大洋,后面老大人若有需要,则尽管开口。”
纵然严范孙养气功夫练到了家,此时也面带惊讶,大伙儿都知道他办学校,振兴教育,可能把这些具体事迹脱口而出,连学校数量都准确无误的,还是第一个。
难不成,这位镇守使,也是重视教育,尤其是重视新学之人?
韩枫笑而不言,严范孙只以为韩枫手里那张单子是银行开具的记录,实际上白明义还在上面写了严范孙的更多信息,抬手把单子递给白明义,一语双关道:“办的不错,以后只要严老来访,一定要第一时间告我。”
白明义点点头,出去还顺便带上门,让二人详谈。
果然老严忍不住了,“我刚听闻镇守使对津卫学校等事信手拈来,莫非也心向教育。”
韩枫一本正经道:“老大人这是哪里话,子静忝为一地督军,上马管军,下马管民,这管民不若化民,严刑峻法只管得了一时,可学识教化却能管得了一世,纵观寰球,教育兴者则国富民强,教育不兴者则国家羸弱,此中教训,尤以恶邻本子为甚。”
严范孙眼睛都亮了,本以为韩枫是个生意人,是个军头,久闻他在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