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季弘毅的话,看着他急切的目光。魏芸儿知道答案,呼之欲出。
魏芸儿垂下眼帘,避开炽热的注视,沉默不语。
难言的经历,靖江府的伤害,是无法跨越的鸿沟。
“魏姑娘心中可有依托之人?”
闻言,魏芸儿猛然抬头。
季弘毅就站在面前,深深地看着自己,眼中的热情是骗不了人的。
这一层窗户纸可不能捅破!
“大人,医馆中还有事,芸儿告辞了。”
不等季弘毅答应,魏芸儿站起来推开门,疾步走出去,内心纷乱,不知该如何应对。
看着夺门而出魏芸儿,季弘毅苦笑不已。
知道自己把魏芸儿逼急了。
在考试院外,看到她诚意满满送别的男子,听到她讲起故人亲密无状,再想想那日家中听到的话。
季弘毅心中十分焦躁,只想知道魏芸儿心中是否有自己。
魏芸儿没有否认。
两人经历过这么多,季弘毅也知道她不讨厌自己,甚至对自己颇有好感。
魏芸儿为什么要拒绝自己?
是怕什么吗?
是怕身份悬殊吗?
……
镇国侯府,谢明盛叫过书童,把荷包摘下。
“去小姐那里去问问,看草药还有吗?荷包里的草药味道淡了,要更换一下。”
书童拿着荷包来到谢明溪的院落。
谢明溪今日刚好随母亲出府了,院中只留下了秋香。秋香拿出一张方子给他。
“这是魏姑娘开的方子,大公子荷包里的草药,都是按着方子上抓的。你拿过去抓药就行了。”
书童拿好方子抓了药草,将荷包装好交给谢明盛,顺手将方子递过去。
“公子,荷包里的药草,是照着魏姑娘开的方子抓的。这个方子留下吗?”
谢明盛接过荷包,点点头:“既然是给我用,方子就留下吧。”
书童把方子放在桌子上,去找匣子装。
谢明盛站起身来,准备把荷包挂在腰带上。
一阵风掠过,将桌案上的方子吹到了地上。
谢明盛低头瞥了一眼方子,手中的荷包掉在了地上。
谢明盛一把把方子抓在手上,拿到眼前,盯着上面的字,一遍又一遍地看,越看眼睛越亮。
书童呆在一边,从未见自家公子这样神色大变。
谢明盛起身跑到书房,拿出一个匣子,取出一封信。
谢明盛拆开信封,将里面一张信纸拿出和药方摆在一起,再一次细细地看。不放过一丝一毫。
信纸上写着“感君多义,助我危难,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药方和信纸上的字,字体风格一模一样,完全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谢明盛的手在颤抖,呼吸都快停滞了。
难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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