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如晦刚要拒绝,丁如芸就说:“如芸自从出了事后,这字生疏了很多,大概哥哥看不上,那就请父亲帮忙抄写。只是父亲现在还没有回来。”
丁如晦怎会麻烦父亲,只能答应了。
丁如芸一看也不是很多,就拿起笔认认真真抄起来。
多亏魏芸儿是个女大夫,在元德堂记录医案药方,这字端正是有的。半个多时辰就抄完了。
丁如晦不放心,还仔细看一遍有没有抄错。看都对,才放心了。
丁如芸刚做完,丁弥远就回来了。看到丁如晦这样,也是好好叮嘱了一番。让丁如芸多照看兄长。
丁如芸自然是点头答应的,一家人才休息。
第二日,丁如晦执意要去上差。
丁如芸让茗烟到外面雇了辆车。仔细检查了绑带,重新整理了一下,又细细的嘱咐了茗烟该注意的地方。
“兄长,如今手上有伤,这半个月上下差都坐车吧,如芸已经和雇车的人说好了。”
丁如晦看着丁如芸仔仔细细的打理,把一切都准备的妥妥当当,心中一喜。
“芸儿如今这么能干,做事仔细想的又周到。以后嫁人主持中馈,必是不愁的。”
丁如芸嘴一撇:“兄长这么莽撞,走个路都能把手摔了。如芸怎么敢嫁,好歹也得等二嫂进门,才能放心嫁吧。”
一句话,说得丁如晦灰溜溜地坐车走了。
丁如芸看着车驾忍不住笑了。开姐玩笑,你还太嫩!
谢明盛正在监察司商讨案子。
兵部司库主事的案子,主事已经心疾发作死去。线索断了,让案子变得有些麻烦。
季弘毅让他过来,有些地方还需要辅助。两人正在就案子的一些细节进行商讨,丁如晦过来送案件记录册了。
两人看见丁如晦胳膊上绑着带子,一惊,问他怎么了。
丁如晦低头不好意思地说了。
季弘点点头:“丁主簿既然手受伤了,不妨在家歇几日,养养伤。”
丁如晦连忙拒绝:“季大人,不碍事的,我这手这样绑着,不影响穿衣吃饭说完,还将左手微微抬了一下,已示无碍。
季弘毅见他如此,就点点头。
谢明盛站起来,走到丁如晦面前:“丁主簿,可否让谢某看一下这绑带?”
丁如晦一惊:“谢……谢将军,但看无妨。”
谢明盛仔仔细细地看了绑带的包扎方式,越看越惊奇。
“丁主簿这绑带是在哪里绑的,谁为你所绑?”
丁如晦看谢明盛一脸惊讶地问自己,都慌了:“是在家中,在下的妹妹所绑。”
“令妹可有学医?”谢明盛追问。
“未曾学医。”
“那她是如何知道的?”谢明盛不依不饶。
“妹妹说是在医馆中看人学的。”
谢明盛这才坐回位子,脸上难掩失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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