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大哥你想…如果我是卧底,那这么多年下来我有多少机会背叛组织,又、又何必等到现在?”
他的语气虽然慌乱。
但辩解却十分有力。
是啊…他随时都能出卖琴酒,又何必等到现在呢?
“这可就说不定了。”
波本和基尔为了避嫌,不敢出来带节奏。
但爱尔兰却跳得很欢:
“你之前是有无数次背叛组织的机会没错。”
“但之前那么多次机会,哪次能和今天的机会相比?”
“你以前只跟琴酒一起行动,要出卖也能出卖琴酒,最多再加上科恩和基安蒂。”
“可今天呢?”
爱尔兰的话实在杀人诛心:
“我,波本,基尔,贝尔摩德。”
“还有那么多精锐外围成员…”
“可全都被一口气卖了个干净!”
经过这么一番分析…
伏特加的形象顿时从一个憨厚老实的司机小弟,变成了一个放长线钓大鱼的隐忍奸细。
他之前没卖组织不是不想。
而是在暗暗坐等时机,等着一口气把鱼都网个干净。
“混账!”伏特加大脸涨得通红:“我怎么可能是卧底!”
“我是组织培养出来的人,组织对我知根知底…”
“可我也是啊。”
爱尔兰不屑地打断了他:
“我从小就在组织长大。”
“你和琴酒不照样怀疑我是卧底?”
“怎么…组织培养出来的干部,难道就不能被人策反了吗?”
“你、你?!”
伏特加还没来及愤怒反驳。
眼见爱尔兰领头带起了节奏,波本也终于站了出来。
他不动声色地说道:
“有一说一,我们理性分析:“
“我们三组的藏身位置,都是今天早上行动前临时选的,不存在提前泄密的可能。”
“而能同时掌握三组藏身位置的人,更是只有伏特加和琴酒自己。”
“那如果伏特加不是卧底…”
“那卧底又是怎么知道大家的藏身位置的呢?”
“我…”伏特加一时语塞。
眼见着大家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而电话里的朗姆先生也始终没有表态。
伏特加只能硬着头皮为自己解释:
“那个卧底,一定是用了其他方法!”
“或许…或许他是趁着我们早上会合的时候,偷偷往其他小组的车辆上安装了定位装置?!”
“这倒是有可能。”
“不过…”
基尔小姐也跟着扇起了阴风:
“我们今天损失这么惨重。”
“能安全回来的,也不过寥寥几辆车罢了。”
“至于那些没有回来的汽车上面有没有安装定位装置…这又有谁知道呢?”
其他的可能的确存在,但却死无对证。
嫌疑最大的还是他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