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近邻看来。
这十点功德值花得值。
有钱人嘛。
就要学会享受。
此事,除了王近邻知道怎么回事,谁又能想到,这雷声跟他有关系呢。
眨着眼的阎埠贵有点懵逼。
抬头看了看天。
反正。
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意外,一定是意外!”
阎埠贵苦笑连连:“如果要是再有雷声响起…………”
后面的话。
阎埠贵说不下去了。
因为。
还没等他说完。
雷声又响起了。
这下子。
阎埠贵彻彻底底懵逼了。
阎埠贵:老天爷这闹得是哪一出啊?您别跟我这样开玩笑啊!
三大爷心里那个苦啊。
此刻。
不用徐寡妇说什么了。
不少原本看文工团表演京剧的观众,已经帮徐寡妇说话了。
“三大爷,你就承认了吧!”
“是啊,三大爷!你再挺着,只怕老天爷真得劈你。”
…………
“你们起啥哄,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依旧嘴硬的阎埠贵,虽然这样为自己据理力争,但是架不住头皮发麻,吓得慌。
毕竟。
真要是跟这些人说的一样。
下一秒,不是响雷,而是雷劈下来,他说不怕,那是骗人的。
“我冤枉死了,我!”
“我比窦娥还冤!”
“我明明没做过。”
“是棒梗做的。”
此刻。
阎埠贵心里那叫一个万马奔腾。
看向徐寡妇以后,阎埠贵反问一句:“你觉得我可能对你动手动脚吗?”
“你不光对我动手动脚,都两次了!”
此刻。
徐寡妇正面对着阎埠贵,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我看你是个文化人,又德高望重。第一次本不想与你计较,你还得寸进尺了!另外,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笑的很下作,让人犯呕!”
当话说到这一步。
阎埠贵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直接口无遮拦了。
“我呸!“
“我下作?我对你笑,让你犯呕?”
“徐寡妇,你怎么好意思腆着脸说呢?”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就你长得那个熊样,我看到你就感觉到反胃恶心,我还轻薄你?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咱做人,能要点脸吗?”
阎埠贵不说这些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