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了，现在也没辙，赶紧查完小贩的事情，赶紧走，不然可就赶不上看好戏了。

俩人是一通赶路，直接到了扬奉衙门，递了名帖和来意之后，两人就进去了，通过官差的口，这才知道那小贩究竟怎么回事。

原来那小贩啊，叫李寺，他天生啊，脑子就不太好。也就能说说话，招揽招揽客人什么的。他娘在几周前刚刚去世了，衙门这里都有记录的。李寺颓废了一阵，后来又好了。这周围的老百姓们呢，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倒是又和以前在华云赌场打工时认识的那人，也就是死掉的那个接触上了。李寺需要很多钱，而那人就卖给了他一幅自称是杨释忧的画作。

但是路上经凌若虚他们这么一打岔，他知道了画是假的，虽然也卖了一百两，但是和他买下画的五百两相比，还是天差地别，于是他便找了那人，结果被杀了。

“那他娘呢？如果他亲娘已经死了，那个我们见到的白纱

蒙面的老人是谁？”

“白纱蒙面？老人？你在说笑吧，他家只有他一个人啊！”

凌若虚和萧易倒吸了一口冷气，后背发凉。他们自然知道自己见到的不会是鬼魂，但是究竟是谁能够瞒过他们两人，还给了他们指了一条明路呢？

可是杨释忧说无需太过紧张，也只能如此了。

“你觉得，那赌场死掉的人是怎么死的？听苏杨说，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仿佛是在睡梦中去世的。”凌若虚转头瞧萧易。

两人此时已经走在了去往冀州药王谷的路上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杨释忧把萧易也算在内，可现在他们只能结伴而行。

当天那有些暧昧的情况，两人仿佛心照不宣一样，当作没有发生过。

萧易没有转头，而是直接说道。

“你觉得呢？你能在睡梦中把人杀了吗？他身上可是没有一点中毒的迹象的。”

凌若虚没有马上回答，仰头想了想，“杀一个人自然很容易，但是要想不通过毒药让人在睡梦中自然死去我是做不到。”

“你觉得我那天如果没有叫醒你的话，你会怎么样？”萧易问了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但是凌若虚知道他说的是那天自己在洛安衙门里和苏小沫于南寻说话时的事情。

她当时就站在那里，眼睛睁着，没有任何反应。但是她的意识看到了无数的人，还有凌府的恐怖景象。现在回想起来，凌若虚还是觉得后怕不已，她站在自己的房间前，准备动用武力，杀掉所有挡在她面前的行尸。如果没有被萧易叫醒的话……

凌若虚轻合眼帘，“我也会在睡梦中死去吗？”

萧易严肃道，“自然会，而且你还会全身内力尽失，当你真的从幻觉中醒来，你就已经死了。”

凌若虚抿了抿唇，“我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但是那幕后之人为何那么恨我？不仅派刺客过去杀我，还要对我用摄魂术还是幻术？”

萧易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并不是每个人杀人都有理由的。”

“宿主！前面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