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大郎摇摇头,皱着眉头说:“杀人还真是有可能,王家大郎年轻时在府城混迹,是个混不利的,偷奸耍滑蹲过好几次牢狱,如今他儿子王海又在赌场做事,一家子眼里只有利益,人命怕也敢动的。”
叶仁庆听的心慌,抬手又给了叶九夏一个毛栗子,叶九夏揉着头缩了缩脖子,叶文信有些急:“大舅,后来呢?表弟的事,你们可找过王家?”
余大舅摇摇头:“既然泽林没中计,他们自然清楚我们是知道这事了,找与不找他们没分别,上次那事,最后也闹的不好看,估摸着他们会消停一段时间。”
叶九夏抬起脑袋,一脸八卦问道:“闹的不好看?王燕燕没穿衣服被别人看见了?”说完后,感觉自己又要被打了,双手捂着头瞄向父亲;叶仁庆白了女儿一眼转过头,望向大舅子,他也想知道后来怎么了。
余大舅喝了口茶说:“当时,你大舅母也被叫去破庙找王燕燕了,想来是王家故意让人来叫的,天寒地冻的,你大舅母本不想去,可那大婶拉着你大舅母就往外走,你表弟泽辉也要跟着去,可人家非不让,泽辉觉得不对劲,就去二舅家找我们说这事;
这种事一听就不正常,我们刚走出门想赶着过去瞧瞧,泽林就回来了,和我们说起这事,哼!王家真是一群豺狼,把你外祖母气的摔了不少碗!”
叶九夏现在好着急,心里呐喊着:‘大舅舅啊,你说重点!重点,重点啊!’
余泽林瞧见叶九夏伸长脖子瞪着自己父亲,一脸着急,那样子,实在太逗了,忍不住勾了勾唇,眉眼多了几分柔软。
余大舅又喝了口茶,瞟了叶九夏一眼,余大舅放下茶杯继续说:“等你大舅母和七八个妇人进了庙里的偏殿,里面一个人都没,你大舅母纳闷的很,不过也松了口气,有个妇人瞧见赖老头鬼鬼祟祟的在偏殿窗外,呵呵呵”余大舅勾着嘴又拿起茶杯。
叶九夏的心啊,搓着大腿,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说几句话就补水,大舅你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
余大舅放下水杯悠悠说:“赖老头被妇人们发现后惊慌的跑了,几个妇人瞧里头没人,王氏族里的一个妇人,催促着让大家都离开去别处找王燕燕,你大舅母越想越不对劲”余大舅又拿起水杯,发现杯子里没水了,拿起水壶倒水。
“大舅!我要不要给你拿个大碗喝水!”叶九夏着急的喊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哄堂大笑,叶九夏算看出来,这大舅就是故意的,叶九夏鼓起嘴,气啊。
余大舅笑完,喝了口水继续说:“你大舅母拉着一个相熟的妇人绕到佛像后面,那妇人惊得大喊了一声,好几个妇人就冲了过去,看到王燕燕光着脚穿着亵裤,正在着急忙慌的穿内衣,王氏族里的妇人把人都赶了出去,这事很快就传开了,王家出来解释,是王燕燕被大雪淋湿在佛堂烤火,才正好被大家撞见,王家就住村口不远的地方,大冷天不回家,竟在佛堂脱光衣裤烤火?谁会信啊,村里人都在说赖老头和王燕燕有染,王家也没再出来解释,赖老头天天还在村里闲逛与己无关的姿态。”
“王家很聪明,不解释才是最好的解释,好几个妇人看到王燕燕没穿衣服又能如何,赖老头只是在外面偷看而已,顶多就是王燕燕清白有损,并不能说明什么。”叶仁庆眼底浮现出一股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