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尔立此汗马功劳”,特封尔为王侯”,享千金食禄,将军!且下马听封。”
“将军!为何还不下马听封?
啊我猛的睁开眼!一身的汗水,浸湿了被子,从小到大无数次伴着这个梦醒来,脑海里的碎片还依稀可见。”
梦里那个人铁马冰河战万里,身处云海战甲飘舞,与山鸟苍鹰为伴。”
转眼又是一座座高山,不规则的方块,密密麻麻的人们住在方块里,说着各自都听不清的话,皮囊千百种颜色看不清楚,算了不想了!
梦总是这样,梦里真实清楚,醒来却支离破碎,让你打破脑袋也串联不起。”
“辰时了吧”,我坐起身自言自语道,
看着窗外这柔和的日光均匀的洒落在床榻前,热量很足,仔细用眼睛定格去观察,会有几丝无形的热浪线条,像弯弯曲曲的蚯蚓,会的的蚯蚓,整齐的向上空飘。”
这热浪蚯蚓陪着太阳东升西落,广阔天地间,与万物相依,遍布每一寸土地,想必一定没有烦恼吧。”
我穿起衣服走出了院门,拍了拍脑袋,让它从昨晚的梦境里神游归位,一副没有醒透的样子,清楚的看着我脚下的这片土地。”
便是我村子,“村名“卸甲”!
相传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用于囤积粮草,休养生息的重要军事据点,春华秋实万宰更替,后来便成了放下刀兵的世外桃源。”
一个普通的村子,却也依山傍水,出了家门一路向东去,沿路的树木逐渐茂盛,长势喜人。”
来到我和村里几个死党常待的高坡,今天却只有我一个,独自看着远处延绵不绝的山林。”
脚下另一侧是村里瓜棚,山楂园,还有成片上了岁数的栗子树,树身被岁月打磨的坑坑洼洼,倒是夏日的好去处。”
“吃瓜还是吃果?吃否吃否应是绿肥红瘦!
好了前言少絮,做个自我介绍,鄙人贾天临,身高七尺,有一丢丢矮,年庚十三岁,眉星剑目,五官清朗,微微带点稚嫩的脸庞,看着远处天际,大大的叹一声!”
“苍天不死”,我辈怎立,当立个铛当个铛!!
当立是哪个村里的?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嘿嘿天哥儿!
我心跳面不跳的转身,看向身后的大个子,特意清了清嗓子,一副老大的做派。”
“是阿祥啊!神马时候来的?”
刚来刚来,阿祥一脸憨厚的傻笑着说道:
“家里俺去过了”,婶子说你一醒便出门咧,米水未进,神游去咧,
嘿嘿,我想都不用想,一路小跑直奔高坡,生怕你来迟了,你又溜达别的地方去咧嘿嘿。”
傻笑个球,说的我跟咱村的溜达鸡一样,走吧回家!填饱肚子要紧!
老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磁铁知道吧!
跟着你天哥混,日后少不了你吃甜的喝酸的,短不了你的吃食,来年再给你找个嫂子。”
阿祥跟在我身后,足足比我高了一个脑袋,身高九尺,(没办法武力值担当,出场属性偏高)
俺就听俺天哥儿滴,嘿嘿,打小你就聪明,村里人都说你是属猴的。
才不是呢!你明明是丙子鼠,我们几个就你大咧,还说你有八百多个心眼子,这才生长的矮,钱奶奶说被心眼压的呢。”
我呸!!
这群嘴碎的,走在前面的我被气的龇牙咧嘴分辨道:“
他们懂什么,”整日里安逸的像无头的蚂蚁,漫无目的的走来走去,没有感知,自然不晓得我等心中所想,哼懂个六!懂个茄子!
我紧接着说:“前面路过小剩家的时候,过去瞅两眼再回家。”
俺就听天哥儿的,阿祥滔滔不绝的说着,村里人还说,你祖上出过大官咧!
可大可大的官,掰着粗壮遍布茧子的手掰扯着,一二三,三品能管多大地方?他们都说能管一片天咧?
不知不觉来到村头老朱家,是家陈年的杂货铺,大老远就看见油汪汪富态的孩童,跟我一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