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自家的巷子,看着沿路种植的月季花,早早的已经衰败凋谢。”
“远远的就看见我家门前的白果树,树叶比往年时的,季节响应的早了一些,已经开始有了秃了枝头的迹象,巷子里铺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地毯,待到枝头光秃干净时,馈赠给大地金黄色的被子会更厚些吧。”
父亲正在跟三叔喝着茶水,大大白碗上面飘着一层茶叶,水色深红像极了儿时喝的红糖水一样,不过我也是酷爱喝茶水的,总是比喝白开水要强的嘛。”
“我打招呼喊了一嘴:“
三叔!”
三叔应答道:“ 哎 哎,天哥儿,听说你们这几天折腾的动静可是不小,十里八乡都炸锅了呀,茶饭后话题都是你们呢!”
我坐下来自己倒了一碗,又给小叔添了点热水,然后自顾自的品了起来说道:“
都是小打小闹而已,光修路是远远不够滴,等忙完这阵子,再专门为咱们村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
老爹没有管我的对着三叔说道:“
“咱刚才说到哪里了, 蹲儿?
蹲儿(三叔的乳名)三叔深深的叹着气回着:“
刚才说到咱们县秋收的粮食,又是不太好的一年,天干地干,灌溉的又不及时,收成又瘪又小。”
也就是那几户,不怕累得苦哈哈辛苦去白龙河,挑水灌溉的,和小天子包揽下靠河边的那片,收成还算不错。”
今年的赋税恐怕是收不上来了!”
也就是嫂子那村,听说收成也要比我们这边好上许多,人家那个村自古全都是勤快人,耕种的好手,我自小就是知道的。”
“倒还有个现象,刚想起来!!
二哥!”
咱们县城附近最近来了不少新面孔,白白净净的不像是庄户人家,有几个身上能看到行伍的影子,到处在一些酒肆和铁匠铺打听消息。”
“都打听什么?? 往细节里说说?
我父亲眉毛皱起一脸严肃的看向三叔的问道:“
只见三叔用手斜挡在嘴边回道:“
小声的说了两个字,我却茶水洒了一地!!
“火铳!!!
那些外乡人在打听火铳!!!
听口音并不是我们东山郡的,个个家丁一样的打扮,据说打听消息出手很阔绰,在大馆子请吃请喝的,不少二流子在给帮忙打听呢。”
只见我父亲悄悄的转头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声张。”
“这一眼我印象很深刻,记得特别清楚,那一年父亲的眼睛依然很有神,鼻子冒着热气,怕是气的不轻。”
像是老鹰的眼睛,老鹰的鼻子,和那耳鬓上那隐约不太多的白银色!!
此时天空飘落着零星的雨水,三叔也并没有发现这些小细节,继续说着;”
这次的动静不小着呢,听说不单单是富家子弟到这边游山玩水,像是有大背景,具体是哪里人谁也不清楚。”
那位正主到现在,也没有露面呢,恐怕应该已经到了咱们琅琊!”
我摸着下巴进入了沉思,起身准备回自己东坡的庄园。”
此时老爹大有情绪的冲我说道:“
小天子你等等,我有话与你讲,有事情问你。”
我不叫我还好,一叫我更是加快步伐走的更快了,头也没回的说道:“
我现在正心烦意乱呢,有事情回头再说!头也没回的来了一句。”
多大点事呀,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