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道：“十三子里回到了祖国的其中三子。”

“什么十三子。”白策居奇怪的看着老人。

“先生，你怎么和朱康盛一样，来和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老人看了看白兰凤，又道：“白老，你应该知道十三子为祖国出征外太空的事吧？”

“哦，我明白了。”白策居笑了笑，“你们现在，都来问我当初那个计划了，是吧？”

“我当初说的前哨巡航计划，和现在这十三子不谋而合了，所以你们都认为我知道这个事情？”

老人点点头。

白策居突然激动起来！

“你们所有部门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你们是这个国家的负责人，你们竟然都不知道，还来问我……咳咳咳咳……”

“爸……”白兰凤赶紧给白策居顺背。

老人叹口气。

“你说的对，但我们的确对此，一无所知。”

“但是白老，你儿子白书青，或许……”

听到白书青三个字，白策居脸色陡然涨红！

“我儿子死了！”

“我儿子十八岁那年，就死了！死了！”

白策居一激动，剧烈咳嗽起来，脸色也变得极其不好。

老人赶紧道：“快，扶白老休息。”

白策居摆摆手，让白兰凤别管他。

“先生，我儿子十八岁，十九岁那年，得了不治之症，走了，真的走了。”

老人道：“白老，可是……”他想把白书青下葬的事情说出来。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如果有那个本事，还会让我儿子离开我吗？”

白策居笑了笑，眼中泛着泪花。

“书青啊，是一个倔强叛逆的孩子，总是说他要离开我了，叫我别伤心。我老是听他这么说，说了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我都怀疑他是不是魔怔了，一直在和我说这件事。”

白策居扬起手，一下一下的往下拍。

“我很生气，我骂他，我打他，我甚至想让他去精神病院治病。”

白兰凤听着听着，背过身去抹眼睛。

“他说，爹啊，我要死了。”

“我说，你有的治，现在医学那么发达，能治。”

“书青又说，爹，儿子要死了，对不起，不能尽孝了。”

白策居哭的让人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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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治好他啊，你们以后，不要再来和我说这些事了。”

白策居微微颤颤的往屋里走。

‘书青，爹，想你了……’

他含糊不清的说着这些话，一步一步走进堂屋……

老人起身，慢慢鞠躬。

“先生。”白兰凤把老人送到门口，想了想，道：“我弟弟虽然走的很早，但他有好几次在我和父亲面前，说一些奇怪的话。”

“什么话？”

“他说，爹，每次来看你，我就舍不得你。”

老人唉一声，可怜天下游子，也可怜天下父母心。

“小兰，你父亲他现在十分正常，那他当初因病退休，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兰凤想了想，摇头道：“我不大记得了，这么多年过去，我也忘记了很多事。不过我记得，我弟死的那天，我记得父亲发脾气，说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后来，我父亲就开始有些不正常了，开始胡言乱语，什么你早点死了算了……”

“还说，也就我是你老子，你这样折磨我！”

“你死了干脆，干干脆脆！”

“后来又说时间啊，空间啊之类的东西，于是就彻底疯了。”

白兰凤说完，抹着眼睛，哭的鼻子都红了。

老人听着这些话，心里不是滋味，但还是得问。

“折磨？”

白兰凤忍住眼泪，点头道：“那个病得每天照顾。”

“好的，我知道了，你好好陪着你父亲，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秘书。”

“先生。”

“白老一家，祖国负责。”

“是。”

老人不问为什么不把这件事上报，或许他们都不想拿这种私人的事情麻烦国家。

那白书青，到底是不是十三子之一呢？

还是，知晓这个计划的人之一？

老人上了车，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