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波见孟凡这么肯定，便拿起了对讲机说道：“雨霏，案发现场字条上的字不是宋佐写的，你调整下审问思路！”

凌雨霏通过蓝牙耳机听到邹波说的话后，心里咯噔了一下，但是表面仍然表现得很平静，她毕竟是当了两年刑警的人，这点临场应变能力还是有的。

接着她不再揪着案发现场的字条去审问宋佐，而且岔开话题去问别的问题。

“我们查过你的出行记录，在田清刘娅被害的前后，你曾经乘坐高铁往返江州和H市，这你怎么解释？你来江州的目的是什么？”凌雨霏接着问道。

“警官，这来江州旅游也有罪吗？难道江州不欢迎外地人来吗？每天江州都发生有案件，那从外地来的都有嫌疑了？你这不是赤裸裸的歧视外地人嘛！”宋佐狡辩道。

看到宋佐如此嚣张跋扈，凌雨霏气得牙咬切齿。

宋佐的确是个狡猾多端的人，他总能从凌雨霏的问题中冷静找出破绽。

而宋佐看到凌雨霏是个年轻的女警方，料定她没什么审讯经验，所以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少在这扯别的！”孔霄气愤地对宋佐喝道。

他终于明白，在第一轮审讯的时候，耿大飞为何气得如此歇斯底里，因为这个宋佐就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接着凌雨霏又继续审问了一会后，见没什么进展，便提前结束了第二轮的审问。

出了审讯室后，凌雨霏的脸色很难看，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从她心底升腾起来。她原以为自己是审讯这种案件的老手了，没想到竟然被宋佐屡屡破了她的“气场”，她甚至都有点怀疑自己有没有审讯的能力了。

邹波看到凌雨霏走出审讯室后一副沮丧的模样，他对凌雨霏安慰道：“雨霏，你已经尽力了，相信自己！只是我们遇到的这个对手太狡猾了！”

听到邹波这么安慰，凌雨霏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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