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门都是实木的,牢固的很,想要撞开不容易。
然而就是这厚重的木门,却在宁无悔的一脚之下,砰的一声,被直接给踹开了。
可见这一脚的力道有多恐怖,要是踢在人的身上,非死即残。
手下咽了咽口水,这才猛然记起,他们这位大少奶奶,可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娇花。
而是曾经叱咤两道的暗枭第一杀手surA。
房门被踹开后,宁无悔一马当先冲了进去。
里面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动了。
灵巫族的人看到一身杀气强行闯入的宁无悔,瞬间全部站了起来。
离门口最近的一人,第一时间上前想要拦住宁无悔。
却被宁无悔一把抓住手腕,一拉一拽,直接卸下一条胳膊,一脚踢飞了出去。
灵巫族的人脸色骤变,连忙上前接住自己的伙伴,怒视向宁无悔,“你想干什么?”
宁无悔视线一扫,嗜血的目光落在最后面的沧月祭司身上,“干什么?谁伤害我的儿子,我就让谁付出代价!”
“你!”其余
几个灵巫族的人顿
时被激怒,正要上前跟宁无悔动手。
却被身后的沧月祭司喝止:“住手。”
灵巫族几人回过头,忿忿不甘道:“祭司大人!”
沧月祭司淡淡道:“先带他进去疗伤。”
在灵巫族里,沧月祭司的威信是最高的,是以他们虽然愤怒宁无悔一来就出手伤人,但还是选择了听从。
几人扶着受伤的同伴,进了卧室里面,去给他接手臂治伤去了。
司擎夜挥手让其他手下在外面守着,自己独自进去。
他走到宁无悔身边,看着面色平静的沧月祭司冷冷问道:“你对吱吱做了什么?”
沧月祭司:“我只是让你们明白,不要抱有侥幸心理,这世界上,只有我才能治好圣子。”
这话瞬间彻底点燃了宁无悔怒火,“所以你就可以故意加重吱吱的伤势吗?万一他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沧月祭司神色没有丝毫愧疚,“我给了你们三天的时间,圣子的生死,在你们一念之间。”
司擎夜眸光尖锐的看着他,“你口口声声说吱吱是你们族的圣子,可你为了带走他,却不惜用他的性命来威胁我们,为了你的目的,你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伤害他,你要我们怎么放心把吱吱
交给你?”
沧月祭司:“正是因为圣子重要,所以我才不能让他流落在外人之手,成为被你们挡劫替死的工具,你们不用说的那么好听,你们不肯将圣子归还给我,不过是不舍得圣子的能力罢了。”
“若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圣子被你们利用,还被蒙骗认你们这种人当父母,对你们感激涕零,我宁可让圣子现在就死去。”
听着他一番歪理邪说,宁无悔火冒三丈:“你张口闭口就是什么圣子,可你却根本没有把吱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吱吱是人,不是一样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决定吱吱的生死?”
“吱吱是我儿子,我绝对不会把他交给你这种人,我的吱吱要是出事,我让你们整个灵巫族的人陪葬!”
最后一句话,宁无悔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杀意。
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谁敢动她的命根子,她就要对方百倍千倍的付出代价!
司擎夜也没耐心跟沧月祭司废话了,想到家里还在受苦的吱吱,他直接抬手让外面的手下全部进来,准备将灵巫族的人全部绑起来带回去。
既然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不介意用点手段。
就在这时,沧月祭司突然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