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凤楼低眸,望着同样滑溜的女子,还是做了她嘴里的解药。
锦小渔俯趴在窗棂边上,无尽的欢愉,将她抛上九霄。
窗外刮起冷风,吹落院子里的山茶花,又飘起阵阵细雨。
雨滴撒在花蕊上,三两滴飘进了屋里,滴落在她细腻洁白的双肩。
“冷…”
她呢喃,身后的男人将她捞起,扣进怀里。
辗转回到贵妃榻上,一夜缠绵。
昨夜雨疏风骤,云帆浓睡不消残酒,最先醒过来的是锦小渔。
花了约摸两分钟,锦小渔才接受了现实。
她穿越以后的头等大事,就是睡了一个小哥哥。
蹑手蹑脚下了榻,拾起洒落一地的衣裙。
啧啧,从布料撕裂的程度可以看出,昨夜战况激烈。
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刺耳。
待锦小渔穿戴整齐,回身,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怪不自在的。
“怎…怎么了?”
“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她别扭,抬手抹一把自己没洗的脸蛋,挺光滑的。
“你…”
云凤楼打量她良久,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看起来变了好多。
当年娶她并非所愿,她也不像现在这般的娴静。
分别经年,云凤楼记忆中,锦小渔就是泼辣的。
就是在村里被几个臭小子调侃她克父克母,她也是能把小子打哭的主。
昨夜那娇娇软软的人,是他从未见过的。
“我什么?”
锦小渔问,然而云凤楼只顾回忆,根本没有听进去。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说了,我既然委身给你了,你是否要先给我赎身?”
先抱个大腿,把自己先从这鬼地方捞出去再说。
“好。”
云凤楼答应的很干脆。
锦小渔眼睛一亮,装模作样给他福身:“多谢这位郎君!”
云凤楼愣了,这样俏皮的锦小渔,他从未见过。
他莫不是认错了?
这样一想,他越发觉得是了,于是他从枕畔拿起昨夜拾起的玉佩问:“这真是你的?”
“是啊。”
锦小渔一个虎扑,将云凤楼手里的团纹玉佩抢回来。
她哪里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她刚穿过来的时候,这玉佩就一直随身带着。
玉佩成色一看就是上等,就算不是,她锦小渔也得认。
身外之物,金银黄白谁不喜欢。
云凤楼见状,薄唇紧抿,并未多言,稍作收拾就起身,走了几步,又示意锦小渔跟上。
锦小渔立马笑开颜,屁颠屁颠跟上去。
花妈妈很为难:“郎君,这都是花钱买来的。”
为了锦小渔的名节,云凤楼没有大闹,说了邺都陆家。
花妈妈一听,不敢狮子大开口,只当自己认了栽,乖乖放人。
云凤楼包了辆村民拉货的板牛车,带上锦小渔,准备踏上回家的路。
“诶,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牛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摇摇晃晃,一路颠簸。
锦小渔不可控制总要和云凤楼来上几回亲密接触。
一来二去的,纵然昨夜再多的疯狂,此刻也依旧难免尴尬。
好在她是个自来熟的,很快就想到了和男人套近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