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之中。
沈良奋笔疾书,很快就将稿子写完了。
随后,他就不知不觉躺下睡着了。
沈良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至于这个梦有多长?
大概……
和他这人差不多,有十八厘米那么长吧。
梦里,自己与何雨水结婚,并且搬到了一个独栋小楼之中。
何雨水给自己生了好几个孩子。
而大院这边的人过的非常的惨淡。
至于为什么会梦到大院众人?
或许是因为有对比的人生,才会觉得特别爽一些。
你说你有一百万?
这没什么。
但如果你和一个之前认识的人一起。
你拥有一百万,但对方现在欠了一屁股债,这样爽点就出来了。
沈良在报社上班,更是深谙此道。
说好听点叫心系工作,说不好听叫做职业病又犯了。
……
而就在沈良还在这里熟睡的时候。
外面的吵闹声,也是渐渐趋于平静。
易忠海和阎埠贵原本还没觉得什么。
但越说越是觉得不对味。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直接着了道似的。
想明白这些。
易忠海咬着牙:“沈良这个混蛋,又在算计我!”
他就知道这些读书人不好对付。
结果现在却没有想到,沈良居然会这么不好对付。
一时之间,这倒是让易忠海很是不悦。
而在易忠海的身边。
阎埠贵也是连连点头:“这小子,居然胆敢拿我开涮!”
阎埠贵意识到这一点,就打算上来找沈良。
不过。
易忠海却叹了口气。
“算了,你搭理这个小王八蛋干什么?”
“斗嘴皮子,你说得过他吗?”
易忠海算是见识到了。
他现在渐渐发现,和这些读书人说这些东西,纯粹就是有些自取其辱。
不过,身边的阎埠贵却有些不悦。
“这小子,害的我刚才被打的好惨,我现在肚子还疼呢。”
说完,他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易忠海。
易忠海和阎埠贵这么长时间邻居了。
试问,他又怎会不知道阎埠贵的为人?
光是这一个眼神,就已经让易忠海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对此,易忠海更是连连摆手。
“你休想找我的责任。”
“再说,我也受了伤。”
身边。
阎埠贵却冷笑两声。
开什么玩笑?
易忠海自己做的事情想要不负责?
“那不行,总之如果不是你提前找麻烦我怎么会受伤?”
“这医药费,你少说总要给个十块八块的!”
阎埠贵立刻拦住易忠海,在那里直接准备耍赖。
身边的易忠海一听这话,登时一个头两个大。
“你在和我开什么玩笑?”
“你是金子做的吗,就碰了你两下要我给十块八块?”
易忠海又不是冤大头。
再说了。
寻常给贾家捐款拿了不少钱。
现在让他冷不丁一下子拿出十块八块给阎埠贵?
他疯了?
阎埠贵见此,则是一副就要上前抢夺的样子。
两个加起来九十岁的男人,却在这里斗的不亦乐乎。
而就在这个时候。
不远处一个声音传递而来。
“你好,请问沈良在这个大院吗?”
一个打扮的文质彬彬,但看起来又带有几分流里流气的男人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