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嘟嘟囔囔,说什么呢?”
秦诗诗的秀眉微挑,她没听清苏哲的话,还以为苏哲在阴阳怪气学自己说话,忍不住捏了苏哲的腰间软肉一把,恶狠狠道,“总而言之,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臭混蛋!赶紧给我离开东部三省啊!”
苏哲疼的龇牙咧嘴,他逃也似的从奥迪里面跑出来,关上车门,趴在门外面,对着车缝里的秦诗诗撇了撇嘴,嬉皮笑脸道,“我就不回去,就要管你,就要!”
“你!”
秦诗诗气的要死,她刚要骂人,苏哲已经在秦家护卫杀人般的目光中纵身离开,飘逸的身法,犹如暗夜清风,无声无息,将筑基期的修为,展现的淋漓尽致。
“怪不得,你们守在车边,都没有发现他进入车里。”
冯子昭看着苏哲的身法,气的咬牙切齿,但却不能将这个责任,怪在这些最多不过炼气中期的护卫身上。
筑基与炼气,云泥之别。
“噗嗤!”
秦诗诗在车里,突然乐了,自言自语的笑骂出口,“这个傻子,真不让人省心啊。”
就要管我吗?
白痴,希望钱誉,还能听我秦王府的节制,不对你下死手。
……
江源省今天发生的事情,就算是消息最闭塞的人,也能够感受到暗潮的涌动。
明海市的霸主,赵家父子双双殒命,就连棺材板上,都被人题字羞辱,而江源省的巨擘,身为赵家亲戚的钱家,同样下场凄惨。
五位炼气强者,折了三个,被人堵上气海,彻底沦为废人。
作为钱家未来希望的钱志星,被砍去一臂,打成了滋滋冒血的血葫芦,钱誉喊来的医生,手拉手都能排队到省城的中央大道去。
而这些,都与一个叫苏哲的外乡人有关。
江源省的省城,最大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里,秦诗诗坐在总统套房的客厅里,面前站着一名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
“反了!反了!”
中年男子是秦元城,秦王府的老秦王,也是秦诗诗的父亲,他在客厅中来回踱步,暴躁开口,“诗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你知不知道,耀阳花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啊?!”
“三年前,你在京华城病倒,道心受损,后来又在修炼过程中走火入魔,跌落境界,苦熬三年,修为依旧裹足不前,无法寸进。”
“这耀阳花,原本是天赐机缘,这等程度的秘宝,别说是在东部三省,就算是在全国范围内,也是可遇不可求的筑基至宝!”
他痛心疾首,愤慨道,“但你怎么能坐视至宝被夺,无动于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