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做的很好。”

罗利看出了小医生的混乱，上前摸了摸她的头。就该这样做才对，他们在意识的国度，就没有理由去重复现实中的悲剧。

“……我都不知道这件事。”

众人的身旁，白色的卡特斯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望着远处的龙女和小鹿：“我真该早点认识她的，我只当她是个普通的教师……”

那两人似乎看不见这边的众人，四下观望无果后，塔露拉就再次背上阿丽娜，激动地向着村子跑去了。

“……是啊，你应该认识她一下的，那样或许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罗利已经不再对这些人影的出现或消失有任何意外了，强化后的死神甚至能做出进一步的分别，例如现在他就清晰地感受到，眼前的霜星并非残影，而是一个真正的灵魂。

“我一直都不愿相信塔露拉是在欺骗我们，这也是我最放不下的一点了。”

霜星对自己出现的原因做了很简短的说明，不过随后她注意到了一个身影，表情变得奇怪：

“话说回来…爹你在干什么啊！为什么拎着个热水壶？”

死神13：“嚯？”

死神歪了歪脑袋，提着水壶表示疑惑。

“……我在这。”

而后就在这时，爱国者的声音从霜星身后传出，正牌的温迪戈战士同样到达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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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爱国者和霜星，都是到最后也没发现“黑蛇”的人，所以他们理解不了塔露拉的变化，也不愿相信她是骗子。

唯一知道黑蛇诅咒的反而是阿丽娜，可她缺少了保护自己的实力……

第123章 曾经存在过的童话

“我在这里。”

正当霜星由于「死神13·罗利版」的外观而产生了某些误解时，爱国者还真的走了出来，吓得白兔子回头一看，被夹在两个鹿首巨人之间不知所措。

什么鬼，我爹分裂了？

没有去理会自家女儿这些很快就能想通的怪脑洞，爱国者看向全新外观的死神，心情好像没有太多波动。

“我给出的头盔……用在这里了么。”

“很抱歉，擅自使用了。”

“不，已经送给你了，这样很好。”

并未对罗利的做法有何不满，爱国者望向塔露拉离开的方向，罕见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没想到，原来会是这样……”

他将信任交付给了塔露拉，却在之后遭受了背叛，所以他面对罗德岛那些人时，才会完全不相信他们的说法；只是他的确不曾知晓，塔露拉性情剧变的真相，到最后也不知道。

其实，那天所遭遇到的内卫有隐晦的提醒过他，只是爱国者并未放在心上——就算活了两百年，他终究不够了解乌萨斯这片土地，未曾料想所谓的“不死”究竟是何概念……

“所以……她就是在这件事以后撑不住了的吗？”

霜星看着雪地上留下的烧痕，这些火迹中的恨意是如此强烈，她曾经确实低估了这件事对塔露拉的打击。

“不，她可没那么脆弱。”

不过，爱国者摇头否决了女儿的猜想：“她一定是靠自己忍住了，坚持着继续抗争，直到许久以后……才在某个时间真正输给诅咒的吧。”

如此说着，爱国者才意识到自己除却信赖和守护外，似乎忘记更多关心一下塔露拉了；就算在知晓了黑蛇的现在，回想起来，他甚至不能确信那个转变究竟发生在什么时候。

“……转折点发生在一个村子。”

思索片刻后，罗利介入了对话，而复仇者只是默默听着，这一切都是他不曾知晓的，也正是他所要追寻的。

“我不清楚具体的前因后果，但那时她自己一个人，没有人能拉一把她失控的情绪。”

这个回答不怎么详细，但让当事人听懂大概是足够了。

“……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该多和她谈谈。她居然根本就没有告诉我？”

霜星攥了攥拳头，要是塔露拉肯对她说起黑蛇的事情，她肯定可以……大概可以吧？

她从来都不知道，塔露拉的心里还背了这样一个重压。阿丽娜走后，她到底顶着怎样一种压力在继续带领队伍啊。

“……或许，现在也还不算太晚。”

爱国者发出了几次沙哑的呼吸声，心情似乎有所起伏，然后指向了塔露拉与阿丽娜离开的方向。

“我们……要去那边么？”

霜星有些犹豫，那里是梦啊，就算从那边见到了塔露拉，那也只能算是她梦中的其中一道潜意识吧，即使与她对话，醒来时也基本会全都忘干净吧……

“过去吧，跟她说说话。”

爱国者重复着，从铠甲下取出了一个破碎的护身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