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不是说苏将军管她甚严,不愿去住吗?怎会突然又去了?”
“回公子,不是将军府,是襄城苏府,今早苏府派了人来,说苏老夫人身子不适,要表小姐回去侍疾。”
“回了襄城?”
花千九很是意外,襄城离平京虽不是很远,但也不近,马车至少也要两三天的路程,不知下次见面要到何时了,她连送别都没来得及。
“公子,表小姐给您留了书信,奴婢这就去给您拿来。”
“好。”
丫鬟拿来书信交给花千九,花千九没有立即打开。
“对了,战四呢,怎么昨日与今日都未见到他?”
邢陌寒见不到人,她已经习惯了,战四不应该,他是邢陌寒派了专门留守平阳王府的。
“回公子,四护卫陪王爷一起去狼山了,听说好像是去剿匪。”
“缴匪?开玩笑的吧,缴匪这种事不都是当地府衙的事吗?邢陌寒堂堂一王爷,还是镇北将军,他去缴匪?”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只听说是皇上下的命令。”
“皇帝小子吃饱了撑的吗?”
“公子慎言。”
丫鬟被花千九的口不择言吓坏了,忙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花千九拿着苏浅浅的书信回到房间。
福宝前两天已经随着叶成一起回去了,现在苏浅浅也走了,连战四都不在王府了,主人都不在了,留下她一个借宿的,算怎么回事嘛。
虽然丫鬟说,邢陌寒走时说过,她若没地方去,可以一直住在王府,想走时随时可以离开。
但若大一个王府,一个主事的都没有,她住着好像也不是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