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没有,皇上,老臣不是这个意思,老臣…”
“行了,朕知道。”
皇帝头大。
“平阳王,你还有何话要说?”
“臣想知道,臣何错之有,为何收了一块前朝的玉玺,就要被污蔑成谋朝篡位的逆臣贼子了,还要被押入邢部大牢。”
邢陌寒不卑不亢,身姿笔直。
“什么?”
不光是众朝臣,连皇帝都有些吃惊。
“前朝玉玺?怎么可能?”
“皇上难道没有打开看过?”
邢陌寒问。
“这前朝玉玺是先皇在臣出生时送于臣的,这事我想不光是在坐的各位,连整个北阳的百姓都是知道的吧,皇上为何现在拿着这事来治臣的罪。”
“虽说前朝玉玺也是由宫中内院收着的,但是先皇说过,此为特例,是被当时的满朝都同意的。”
邢陌寒说完,整个朝堂上鸦雀无声,他们当然知道这件事,可是他们说的不是前朝玉玺,是当朝玉玺。
“平阳王,那里面是前朝玉玺,你为何不早说?”
洪丞相问。
“你们也没问啊,何况我不是说了,这玉玺谁都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