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瞄了一眼献清,对众臣说道:“太子不幸,二皇子被西域马匪所伤,现嫡子中只有三皇子献清,然而献清自幼多病且还年幼,但是自大燕朝立国以来,太子均是嫡皇子,我本意是等几年,献清再成长几岁,身体自然会强壮起来。”
献清一听,心里就虚了,皇帝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是说好了勉强答应六家所请的吗?怎么又让我当太子?
越国公更是一百个不愿意,急忙说道:“陛下,自大燕朝立国以来,历任太子皇帝皆是马上英雄,毕竟皇族的使命乃事御敌于关外,三皇子现在已经十四岁,自幼未练体,就是现在找名师指导也来不及了,既然到外有强敌内需稳定的时候,就不要再遵循惯例了,毕竟此一时彼一时了!”说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皇帝,威胁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皇帝也开始处在爆发的初期了,大儿子的死,二儿子的断臂,亲弟弟的断腿,三儿子的早产,都是阴谋诡计,都是魑魅魍魉的手段,想到此,皇帝闷声说道:“我大燕朝八代皇族守边关,没有让外族入关一步,每一代皇族子弟皆有没于战阵之人,皆有手脚缺失之人,怎么?现在连给一个储君几年成长的时间都有问题了?”
众臣听皇帝说完也都沉默了,确实有点过分了,然后越国公不这样想,你们皇族只是守边关,还不是靠我们六家支持,一个太子我们也决定不了了吗?只见他沉声说道:“既然陛下这样说,就不必问我的看法了,老臣身体刚刚有起色,不便多站,这就告辞回去修养。”说完转身就要走。
献清一看局面已经失控了,自己的计划马上就要没得玩了,急忙向前一步喊道:“国公慢走,稍待片刻!”
越国公本来以为是皇帝叫住他,心里还窃窃自喜,扭头看了献清叫住他,瞬间黑脸:“三皇子有何事指教?”
献清向前拱手道:“指教不敢当,我只是觉得国公的话不无道理,可以谈谈。”
越国公瞄了一眼皇帝,对着献清问道:“可以谈?”
献清笑道:“可以谈,国公也是大燕朝的一份子,国事皆可以出谋划策,不过有句话我觉得国公说的欠妥,现在大敌当前,谈储君之位之前还是要以支持边关为先,毕竟若边关失守,大家谈什么都没有用,您说呢?”
越国公思索了一下,对献清问道:“先支持边关就能谈?”
献清立刻回答:“支持边关,必须能谈。”
越国公看了一眼皇帝,见皇帝没有反对,转头对后面的人说了几句什么,那人立刻转身出了宫殿,像是安排什么去了。回过头来,越国公又走到了原位置,献清也回到了自己站的的位置。
各自站定,献清拱手道:“各位都是大燕朝的肱骨之臣,对于储君之位出谋划策也是人臣本分,刚刚越国公也说到了非常时期当行非常之法,我表示赞同!”
献清说完,众臣都炸锅了,这算什么事?皇帝看好的储君竟然这样说,只有越国公微笑着点头,这小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然而,还没等众臣议论完,献清继续说道:“越国公的意思是取消嫡皇子为储君的惯例,对于我父皇来说,这是千难万难的,以后无颜见列祖列宗,毕竟这是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因此我有一个提议,改变惯例不能只有皇族改,各家都要一起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