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清没有站起来,而是直接拱手向旁边的几个人说道:“几位仁兄有理了,在下听几位仁兄说越国公府出事了,能详细说说吗?”
几个人看献清年少,面带赤诚,便说道:“几天前南疆出了消息,说是有一种能让人返老还童的奇药出现,这越国公府的少国公带人前去寻药,与南疆什么山大王起了冲突,被砍了头,有人回来报信,这越州的镇府将军直接派军士将这山大王给灭了,越国公听到消息直接摔倒晕了过去,哎……”
献清听完又问道:“这几天前的消息怎么传的这么快?这里距离越州也有六七百里了吧!”
其中一人说道:“是越州商队的人说的,你不知道吗?越州商队一直有自己的路径到达西域,我们都是走琼江水道,而越州的商队到了琼州就改陆路了,所以比我们快上两三天。”
献清点了点头,说白了就是没有经过水师的检查,直接绕过了水师大营上岸了!看来越州的是的确超出了自己的预期,奇药、伏杀、镇府将军,这里面肯定有父皇的支持,难道是左心权的谋术?算了,不想了,反正现在自己没有了威胁,一股轻松感涌上心头,终于不用再过那种被虎狼环伺的日子了。
献清突然对刘春虎说道:“咱们喝点酒吧!”
刘春虎也是一愣,喝酒?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喝……喝酒?好啊!”
次日清晨,献清在头疼欲裂中醒来,宿醉未醒的感觉,好不容易喝了一碗粥,在刘春虎和常武的搀扶下才上了船,继续睡了。
中午时分,献清才醒过来,醉酒的不适症状才好起来,喝了几口水,又洗了洗脸。站在船头,看着两岸的高山,有一种两岸猿声啼不住 ,轻舟已过万重山的畅快感。
不一会,刘春虎来道献清身边小声问道:“殿下,我看常武这小子不对劲啊?怎么对两包干草守着这么紧?不会是老母猪快下仔了吧?”
“干草?什么干草?”献清一愣神,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岩州府买的烟叶,没想到常武还给带着了,真是个人才!献清急忙返回船仓,拉过一袋烟叶,抽出一张叶子来,在桌子上细细展开,铺平,卷好,找刘春虎要来匕首,仔细的切着,切成了细丝,拿出一张黄纸,放入烟丝,卷好,拿出火折,叼住烟卷,点燃。
刘春虎和几个侍卫像看大戏一样的看着献清一顿操作,看着献清点燃烟卷准备放嘴里,急忙准备制止,一看没吃下去,是用嘴唇夹住,就没制止了。
献清在万分期待中,猛的吸了一口,一股子烟就进到了肺里,强烈的刺激让献清剧烈的咳嗽起来,常武急忙递过水袋,献清接过喝了好几口,才压制住了不适感。
看着手里的烟卷也是纳闷了,倒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突然想起来烟丝是要炒制和发酵的,一拍大腿,草率了!
扔掉烟卷,吩咐常武把烟叶收好,只能等到虎庸关再慢慢实验了。放弃了卷烟,献清开始思考虎庸关的情况及应对方法。
突然,一个踉跄,献清差点摔倒,急忙扶着船仓的门,口中问道:“怎么回事?”
船工头领过来急忙回道:“船好像撞到河底的什么东西,这里险滩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撞到石头,殿下别担心,我们岩州的船结实呢!”正吹着呢,有船工喊道:“是尸体,好多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