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虎也是一咧嘴,拱手道:“张大哥,今天你当值啊?”说完话两人已经到了跟前,相互拍了拍肩膀。然后刘春虎对张校尉说了一句什么,张校尉一愣,看向献清,一拱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献清也不做作,立刻点头进了城门。
进的城门,有军士换上城门,张校尉立刻跪地拱手道:“虎庸关东门镇守校尉张桂泽,见过三皇子殿下。”
献清一把扶起后说道:张校尉请起,我们都姓张,说不定两百年前是一家!走吧!带我去大将军府。”
有军士牵来马匹,众人上马直奔将军府,街上有军士巡逻,看见张校尉后便放行了,将军府在城池的中间位置,众人来到将军府门口,下马进入府内,将军府灯火通明,有身穿盔甲的军士四处走动,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进的府门来,就有别的校尉前来迎接,献清并没有表明身份,直接被张校尉带到了黎大将军的卧房,在院子门口就能闻到浓浓的草药味,看来真是受伤严重。
献清进房一看,两个随军大夫正在给黎雄才换药,黎雄才眯着眼睛,皱着眉躺在床榻上,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感觉有人进来,他睁开眼睛一看门口,看见献清的一刹那,竟然愣住了。各种疑惑涌上心头,陛下怎么派三皇子来虎庸关?现在缺的是带兵的人而不是夫子,难道皇帝对自己不信任了?派皇子来接管兵权?
在他的疑惑中,献清已经来到近前,大夫已经换好了药,献清问道:“大将军的伤势如何?”
大夫并不认得献清,还以为是大将军的侄子,回到道:“伤口并无大碍,因为有盔甲阻挡,匕首没有插进去太深,只是伤到了肺,只要静养一个月,应该就能下床了!”献清听了点了点头。
两个大夫离开后,黎雄才挣扎着想坐起来,献清轻轻按住他的肩膀,说道:“躺着吧!不用那些虚礼,大将军伤了肺,就少说话,我本来是在岩州,听闻虎庸关有变,坐船先行来到。我在琼江里发现了大量西域人的尸体,是西域人攻城了吗?情况如何?”
黎雄才躺好了身体,嘘声回答道:“三日前,西域联军派了约两千人分四轮试探攻城,都被我们给打退了,我们没有损失,他们估计我已经死了,士气不稳,所以想试探一下。”
献清想了想,说道:“目前看来,西域联军并没有攻城的打算,我军严防死守,他们应该没有机会,城外的燕人山寨怎么样?”
黎雄才回答道:“五日前,西域联军大约有一万人,转向北面的大山,我们的斥候只看到了冲天的烟火,估计是村寨被烧了,但是没有山民逃出来,不知道状况如何,至今西域的一万人还没有回归西域联军大营。”
献清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说道:“大将军好好养伤,我连夜赶路也是困乏,待明日我们再好好商议一番。请大将军安排休息的地方。”
黎雄才回答道:“殿下请自便,我只身来虎庸关,没有带家属,也没有丫鬟,这里不算我的府邸。”他还以为献清是要人照顾,有点感叹朝中无人可用了!
献清也没理会他话中的意思,站起来转身对刘春虎说道:“安排人回皇城见父皇,将我已经到达虎庸关的事上报,另外……请父皇安排人将皇孙和左心权送来虎庸关,还有二皇子府上的朱管家,也一并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