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老,你定吧。”
“老臣遵命!”
...
俞长命夫妇,在窦半山的指示下,先是站在他的座次之后,等着到了大营在做安排。
“还有什么要禀报的?”
“回王上,新开业的林安宾馆,有不少靖都客人,他们似乎都各持身份,在打听王上的消息。其中有一伙人经常在胡公子暂住府邸徘徊。微臣请求对让窦将军派人保护胡公子的安全。”
这胡进看着前方低头说话的贾思莹,眉眼微微一锁。
“胡进,你觉得如何啊。”
“胡某觉得,他们找来,定是有找胡某商量的大事。胡某想请秦王阁下垂帘亲耳听之。”
金瓶儿看着这小子假意恭敬的样子,嗤笑道:
“林安一役,世人都知你胡进与本王关系密切。又何原由招惹这些是非,断了吧。”
这时候在场的人,都是混金瓶儿这个圈子。
都知道胡进是什么情况,要不然贾思莹也会不公开地发言。
听着金瓶儿此时说法。
那本是安稳坐在一侧鲍归都的又一次眼神扫了下现在神色不定的胡进。
“回靖王,胡某需要时间。”
“准。窦老...”
“老臣会负责好胡公子府邸的安危,定不会让一只苍蝇飞进去。”
窦半山瞬间跟上话儿。
“鲍归,这些天适应的如何?”
“回王上,窦叔已认归为义子。自幼安大哥逝去,窦家无后,归侍奉窦叔左右。”
“回王上,归儿乃老臣旧时麾下副将,鲍楚之后。老臣下野之后,他带离归儿离京至此,研战技,以砍竹拟杀敌。
归儿杀敌本事是有,但无统兵之理。
王上,如要大用,还需稍待。”
这父子俩前后站起禀告。
“不可迫急,荆条抽身教育之法,不可取。本王不想每天都受到你们父子俩在军营中沙盘推演失败受罚的消息。”
两人统统躬身,拱手,最后坐下。
...
“思莹,其他靖都的人,来这里找本王,一律推到上凉王府去。禅祥皇后,据说为了咱们林安的事,砸了心爱的红铜香薰炉,要是咱们和其他人搭上勾,我担心她会点了华盖殿。
青儿,你如果没事,也可以县衙来找本王说说话。”
...
等着内堂的里人,统统散去,金瓶儿却略显疲惫的躺在椅子上。
看着桌上这快玉玺和还没拆开的黄绸卷。
刚刚窦半山出走的那气势,就像年轻了三四十岁,龙行虎步,精神极了。
可是对于金瓶儿来说,这东西,可是天大的麻烦。
就刚刚坐在这里,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耗了许多精神。
“青梅,你刚刚是不是有事没说。”
她眯着眼,对着身侧给她按摩太阳穴的小剑侍道。
“回王上,靖都皇城,其实有消息传来。王妃让我看您心情好的时候把消息告诉你。”
“说吧,本王接受的了。”
“靖皇金修文在三日前已经薨毙了。皇后秘不发丧,但已经定下外王不得进京吊唁的死命令,并已经传给了所有靖都营房,包括猛虎卒。等到此命令传递完毕,大军完备,此事就会通报天下。据阴山关来报,说是如发现王上有入京迹象,猛虎卒可擒住王上,等待靖都发落。”
“梁军在阴山关上蠢蠢欲动,也不知道是哪位好皇子的计算。本王上凉府首当其冲,她居然还担心,本王去抢皇位。
笔墨...”
金瓶儿嗤笑着道。
等着青梅和紫竹给她铺好纸张。
奋笔疾书写完,吹干给到紫竹。
“青梅,你说本王这封情真意切的求援信,能要来几个兵?”
青梅咽着小嘴眯眼笑着。
金瓶儿搂住这妮子,在她青涩的侧脸上捏了下,羞出一片桃花。
“更衣!群芳台,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