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屋檐,监控着巷道口的两人,肖金人看着眉头紧锁的萧九,疑问道。
“我在想,是不是我们忽略了什么。”
“等等,万一贼人就是这巷道里生活的人呢?”
萧九猛然道。
“九哥,当初我们随着宁宁一起进巷道的时候,见过不少里面生活的人,连一个引气境的武者都很少见到,都是已经荒废了修为的普通人。”
“不对,不一定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也有可能是他们的客人,或者其他人。”
“金人,你想想,有没有从会场离开,又进到巷道里,到现在还没出来的人。”
肖金人摇了摇头,道:“九哥,我们等宁宁离开会场,天色已经暗了,等我们到这里的时候,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去啊。”
萧九皱眉点了点头,道:“我们靠近一些……”
“九哥,可是万一给人发现了,咱们这引蛇出洞,不就失败了,当初,原定的就是在这里守着啊。”
“不,我有一种感觉,就是那贼人已经靠近宁宁她们了。”
“我们小心一点,不会有事的。金人,我们走!”
……
而后门侧,枯燥等待的胖子和阳湛纯,看着没有一人可疑对象出入暗门附近,也有些百无聊赖地搭话起来。
“阳哥,墨嫂最近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你发现了没?”
“她?有吗?她不一直都那冷脸。”
“也是……对了,昨天我那人脚底好像有着泥,我……”
阳湛纯眼神一挑。
“死胖子,你昨晚怎么不说……”
“被人踩脸……我,我怎么说嘛,金人还在呢,他要是告诉宁宁……”
“好了,说仔细一点,什么泥?”
阳湛纯急道。
胖子脸色一难,描述着:
“好像是湿的那种,对了,上面还有草和花瓣。味道还有些臭。”
“是种花的花圃的泥?这巷子周围没有露天的花圃,只有可能是别人家里的。”
阳湛纯狠狠敲了胖子一个脑瓜。
“快走,指不定宁宁那边出事了。”
“哦。”
“宁宁那么强,要是真遇上了,说不定已经把那人制服了……”
“哪来这么多话!”
阳湛纯狠狠瞪了胖子一眼,拉着他一起向着小翠院子跃了过去。
……
沉浸在快感和清凉中,不断解放自己的小翠还在不停摩擦,而只是作为浅浅迎合的金瓶儿,突然注意到屋顶之上,有了一丝丝动静。
金瓶儿立刻堵住小翠的嘴巴,比划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而小翠正沉浸在第十七次的极情之中,整个眼睛都上翻着眼白,大口喘息着。
这金瓶儿的提醒,也没有让她瞬间脱离状态,而只是躺在床上,如同砧板上的鱼,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等着金瓶儿要起身的时候,这小翠如同小蛇一样,拉着金瓶儿的小腿,一边抽搐着一边盘了上来,用着自己小灵蛇,仔细地清洁着刚刚的战场。
“好了,好了,有人来了……你这病,若是想完全医好,要是想反补自己身体,可不是一次就可以的。”
金瓶儿轻声说着,随即摸了摸此时在她剩下的小翠的脑袋。
随即自如的站起身,将床边的散落的衣衫捡起,丢给小翠。
“别浪了,收拾收拾,我这还有几个人呢。”
小翠红潮未褪,用着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她,听着金瓶儿这么说,她只能点了点头。
等着两人都穿戴好,那被吊在横梁上的孙守,被金瓶儿放下,他用着阴郁的眼神看向金瓶儿,道:
“大水冲了龙王庙,原来是同门师妹……”
金瓶儿嘴角一扬,魅道:“似乎不久前师兄还想对师妹出手呢?呵呵~”
这孙守听着,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孙师兄,记得天道誓言喔。”
金瓶儿靠近在他的耳边,轻笑道。
随即她袖子一抚,原本紧紧捆住孙守的灵丝线也在瞬间松弛了下来。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