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心底还有隐隐去尝试,甚至一些莫名的冲动混杂着。
扭头看向一侧任由人轻薄,而能安稳入睡的金瓶儿,她心里有感觉什丢了什么,不禁气声,斥道:“真是个死人。”
她知道,如果自己也如杜淼淼那死丫头一样,也可以重新尝到那股清凉感,这股冲动不断地挠着她的心,但每一次她转身面向金瓶儿,想要动手,就又被自己的理智按捺下去。
这金瓶儿一直处在看戏状态,这岑雨的表现,犹犹豫豫,想了想,干脆一阵淡淡吟声,她稍微舒展了下身子,随后,从平躺着的睡姿,转身侧卧势。
原本岑雨还身子有些紧张,但看着她还是如同刚刚杜淼淼所说的一般,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但金瓶儿侧卧,那两座白嫩的雪峰上,璀璨欲滴的花骨朵儿就出现在岑雨现在脸前,只有不到三寸的距离。
岑雨下意识地闭起眼睛。
可她更想不到的是,那股子沁香,一丝一丝地从她鼻孔中渗透进去。
就算她现在看不见,她也知道,应该是花朵上的露珠正在凝结着。
吧嗒……
液体滴在铺子上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宿舍中,如同炸雷一样传到她的耳朵之中。
吧嗒,又是一声。
她脸色急剧充斥上红晕,此时,闭着眼睛,脑海中画面都能完整地印出几寸之外,到底在发生着什么。
滴答,滴答,这香味越发浓郁,滴淌的速度越发急了。
岑雨脑海中,那最后一根弦,在漆黑之中,断了。
她咬着牙,不停轻轻碎碎的念叨:
“我只是,只是不想潮了褥子。”
随即眼睛缓缓地睁开一丝缝隙。
瞬间,心底莫名的冲动,如同海浪一样冲来。
那儿魔力一样,那垂下的水滴,她一口就将它接住, 精准地套在花骨朵上,看着另外一只即将垂落的水滴,她心里一横,猛吸两口。
啊~
金瓶儿一阵婉转的轻鸣。
岑雨也不管这些,她已经凑在了另外一只上,尽情地享受着。
不过,她还是微微抬眼看了看身前这个“死人”到底有没有醒来。
看着她紧闭着眼,虽然身体有些扭捏,但依旧没有任何要睁开的眼的情况。
这岑雨不由得就想到昨晚,
这女人在那样的情况下,都没有醒来,今天这动静,自然是不会醒了。
金瓶儿扭捏着,犹如美女蛇一样,在床上轻轻蠕动。
不知不觉中,她的腿儿就伸到了一处湿软的地方。
岑雨脸色红润,虽然心里一颤,但她心底竟然隐隐地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皮肤的触碰,让原本就小腹鼓胀了许久的岑雨,立刻打了一个激灵。
忍不住的释放感,充斥进她的识海。
她此时唯一只能做的只有,让这股水流变得清澈,如同之前做过的那样。
滋滋滋……
一股淡蓝的温热水流如同冲开了水闸的水龙头,这水流冲击在金瓶儿白皙腿面上……
这水压和水流量,让此时装睡的金瓶儿都愣住了,不免停下了自己大腿面的蠕动。
激流涌过,岑雨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一头栽在金瓶儿脸前喘着粗气,大脑放空,一片空白。
十多分钟后,岑雨这才勉强爬起身子,又开始熟悉更换被褥的动作了。
昨天的被褥,她早晨带去临海皇家学院,紧急叫来家仆洗换后,到了离开学校之前,才收入自己的戒指。
本来只是想用作弥补一些昨天谎言漏洞。
岑雨可是想着万一被这个“坏女人”找到一些昨夜的细节,她的脸面从哪放。有着昨晚的被褥,自己说不定可以把谎话编得更完美一些。
可是……
现在这个情况,这被褥总是要换了,她们俩总不能躺在已经完全湿透的褥子里睡、
……
清晨,黑着眼眶的岑雨,又一次匆匆忙忙地回到临海皇家学院。
而金瓶儿呢,则是躺在干爽的床铺上,伸着懒腰。
这时候,涂小白在门口例行敲门喊道:
“宁宁,快点起床啦,杨老师已经到宿舍楼下了。”
金瓶儿简单应了一声。
而金瓶儿看不到的涂小白站在门口,想到昨晚的事,脸色一红,想说什么,但又害羞扭捏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