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自当自当。”
听着两人这一唱一和,叶安平瞅了一眼棋盘,顿时对于这两老头的尬吹感到有些心累。
上辈子高中的时候,他参加过青少年围棋大赛,还拿到第一。
这两人的棋在他看来那就和幼儿园小朋友打架差不多。
叶安平甚至感觉这两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头子可能还下不过他上辈子的高中同学。
不过,这老头说是赢过玄星宗的宗主?
难不成那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婆子下棋也下得那么臭吗?不应该吧。
两人商业互吹了一段时间后,王长老便偏头看了看叶安平,问:“叶掌门这给老夫送了一株五百年份的灵草,总该不会只是想让老夫过来陪叶掌门下一局棋的吧?”
“啊哈哈……”叶敖赔笑一声,后拉住叶安平肩膀,道,“王长老,其实是我这儿子,今年也已十五岁成年了,想请王长老指点指点。”
“指点好说,但是……”王长老又捋了捋胡须,道,“若是叶掌门惦记着让叶公子进玄星宗内门的话,那请恕老夫无能为力,叶掌门应该知道,玄星宗对于内门弟子资质之严格,并非是我这小小的副长老能左右得了的。”
“是,晚辈自当知道。”叶敖拱手,问,“那可否进外门?”
“进外门倒是没问题,但这宁当鸡首不作凤尾的说法,叶掌门也应该听过。”王长老又看了一眼叶安平,“与其让叶公子去玄星宗当外门弟子,倒不如留在百莲宗当个小少主要好。”
“这般,那就请王长老为小儿指点一二了。”
“可。”
王长老抖了抖自己云袖,后对叶安平招了招手,示意他走到自己跟前,随即手作剑指轻轻触在他左右手脉搏上,又以神识扫过他身子。
“嗯——”
“小儿怎样?”
“水木双灵根,十五岁便有炼气三层,着实算是优秀了,只不过……”
王长老须眉微蹙,又捏了捏叶安平的肩膀和大腿,深刻地用神识仔细查看了一番,随即不由瞥了一旁的叶敖一眼,心里感叹这叶敖对自己儿子下手可真是狠。
他看出叶安平全身骨头基本都是断过一次的,而且脏器带毒寒之气。
也难怪他双灵根十五岁就有炼气三层了。
这小子的修炼方式可是苦修啊,而且不知道喂服过多少的毒虫,现在已是百毒不侵,身子骨也在不断的锤炼之下变得格外健朗。
他估摸着,假如叶安平被人碎掉全身经脉,震碎全身脏器,在没人救治的情况下都还能够再继续活三四天。
苦修之法,对于修士而言的确是最好的修炼方法。
但是实际上没有几个人能够坚持的下来。
大多尝试苦修之法的修士,要不在中途就疯魔,要不就直接死了。
当然,叶敖并不知道叶安平一直在苦修。
他对叶安平一直秉持着放养的教育方式,只要叶安平的要求不是太过分,基本他要什么自己就给什么。
叶敖伸脖子,问:“王长老,如何?”
“极其不错,在老夫见过的双灵根修士之中,恐怕无出其右。”
“这般……”叶敖顿时也有些惊讶,“那可有什么建议?”
能让自己唯一一个儿子走苦修之路的,这叶敖也是个狠人啊……王长老腹诽一言,后尴尬地笑道:“叶掌门按照您自己的方式去教他便好,您这般的教育方式,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叶敖愣住了,在他印象里叶安平平日里不就是天天欺负别人裴丫头吗?欺负别人姑娘也是修炼法子吗?但王长老那般说,他也只好点头,笑着应下。
“啊哈哈……如此。”
王长老顿了一下,问:“叶掌门教他的什么功法?”
“额……”叶敖迟疑了,连忙看向叶安平,示意他自己说。
叶安平请叹了一口气,拱手道:“父亲让我学的是泗阳宗的入门心法,搭配九元心诀,剑法是月影剑宗的问剑诀。”
“吼?”王长老有些诧异,“这几门功法搭配,叶掌门可是下了血本啊。影月剑宗那群人卖功法可不便宜啊。”
“啊……哈哈……”叶敖眉毛一扭,以眼神询问叶安平:什么泗阳宗?什么九元心决?问剑诀?你哪来的功法书啊?
叶安平白了他一眼:我自己去找的。
王长老思索了片刻,将叶安平说的这几门功法一一核对了一下,顿时蓦然叹了一口气,问:“那叶掌门也该知道这几门功法一起练的弊端吧?”
“啊……”叶敖愣了一下,问,“这……前辈请详说。”
“且不说那问剑诀,就说泗阳宗和那九元心决,那可是阳极功法。”王长老认真地说道,“同时修炼这两门功法,阳气必然过剩。阳气积压内腑,若是没有节制的调理,今后必然会出问题。”
叶敖没听懂,询问道:
“何解?”
“十五岁,也是寻道侣的年纪了。”王长老拍了拍叶安平的肩膀,道,“他需要适量行房来调理身心,将过多的阳气排出体外。”
“???”“???”
父子两人头顶都冒出了两个问号。
叶敖不太清楚,而叶安平自己也不知道会有这个问题,毕竟他是按照游戏里的功法配出来的。
《天剑奇谭》这个游戏里并没有固定门派一说,而是通过功法的搭配来构成“build”来区别出各种各样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