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咳咳——咳——”凤羽蝶拼命拍胸,似乎被骨头给卡着了。
“都说慢点吃了……筑基期修士还被鸡骨头卡……哎——”
见她呛着了,叶安平忙倒上一杯茶水推了过去……
“啊……咕嘟咕嘟——谢了……”
凤羽蝶不情不愿地道了一声谢,突然想起来,问:
“叶少主。”
“说……”
“啥是雀雀?”
?
叶安平一呆,继而眉头一蹙,斥道:“……吃你的烧鸡去!!”
“哦……”
… …
——
与此同时,在隔壁屋子内。
云依依和云酒酒也坐在方桌的两侧,就和方才隔壁那两人一样,云酒酒那炯炯有神仿佛想要揍人一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云依依,惹得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姐妹两人数十年都为同桌说过话,现在云依依根本就不知道该用什么话题开口。
她今日过来,一是看望云酒酒的伤情,毕竟那晚的确是云酒酒舍命救了她。
二是来和云酒酒商讨一下关于庄岩以及云昆吾的事情。
庄岩并未伏法,她就算用脚趾去想也能想到,这件事情绝对还没有结束,但当时在琼峰的那些剑宗弟子还在受审,到现在也没问出个所以然。
中峰的长老也确实是去寻找了庄岩的下落,但他毕竟是个老元婴,真想躲的话,就算是云天冲出关了,要找到他也很难。
事件的几条线索全部断了。
她又不知道庄岩接下来准备做什么,便也只能耐下心来等。
第三件事情,也就是和云酒酒说一下“凤羽”的身份问题。
那夜,“凤羽”所展现出来的春相之灵,虽可说明其心性若婴,绝无半分邪念,但却也能说明,他绝非一个散修那么简单。
他赶到的时机实在是过于巧合了。
无论早一点或者晚一点,都会产生不同的结果。
甚至于,云依依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股不属于剑宗和庄岩的第三方势力,正盘踞在月影剑宗,在暗中推波助澜。
这股势力目前看来是站在她这边的,但究竟是敌是友,她也不敢枉然断言。
在云依依组织着自己语序的时候,云酒酒突然扭起眉毛,就拍了一下桌子道:
“你到底来干嘛的?不是有话给老娘说吗?坐这儿批半天不开腔,干哈捏?和老娘玩木头人吗?”
云依依略微有些尴尬地扁了扁嘴,随后便也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瓶极好的疗伤丹药,以灵力送到她的面前,道:
“……你伤怎样了?”
瞅着丹药看了一会儿,云酒酒警惕地眯起眼睛,反问道:
“你下毒了?”
“没……”
“哦~你下的毒,你当然说没了,当老娘傻呀,你送的东西老娘哪敢要?”
“二妹……”云依依语重心长地吁出一口气来,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真是单纯来关心你的。那晚如果不是你,我多半已经被庄岩给炼成煞丹了,我是来道谢的。”
“哦,不客气。说完没?说完了回去吧。”
“你就那么不欢迎我?”
云酒酒抬起手指,指着自己的脸,瞪大眼睛,反问:“你看老娘这张脸,像是欢迎你的样子吗?”
“不像。”
“那不对咯?请吧,自个儿飞回去,老娘还要陪羽弟吃烧鸡呢。”
“还有其它事。”云依依蹙眉,“是关于云昆吾的事情,庄岩说他神魂被老爹囚禁在剑宗的千剑潭内。”
“那就等老爹他出关之后,你和他说呗。反正到时候老娘已经跟着羽弟远走高飞了,这剑宗烂摊子谁爱管谁管,你喜欢当宗主,那就是你的事儿。”
“二妹,我觉得这事儿还没完,你就算是想要走,恐怕也走不掉。而且庄岩不死,你无论去到哪里都绝对不会安全。”
云酒酒沉默了一会儿,觉得有几分道理,思索了一会儿,问道:
“那要不咱们去千剑潭,把那云昆吾直接干碎了?”
“去千剑潭?”
“是啊,不然呢?他不是被咱们老爹囚禁在那里吗,那咱们就先把他神魂给灭了不就行了呗,反正庄岩就是想把他放出来嘛,咱们先下手为强。”
云依依思索了一会儿,问:“可是剑宗禁地设有老爹的禁制,咱们进得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