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三皇子李元
正人君子是什么?
正人君子,就应在面对困难和诱惑时巍然不动,淡然处之,不因诱惑而迷失了本心。
也绝不因贪恋一时的美色,而违背自己的原则。
就比如说林江年,昨晚在面临美色的冲动诱惑之下,他最终抵御住了美色的侵略,成功捍卫了自己的底线,维护了正人君子的形象。
果真可谓是……
编不下去了!
“妈的!”
清晨。
屋檐下,林江年蹲在台沿下,骂骂咧咧着。神情郁闷,唉声叹气。
差一点!
昨晚差一点,就能把纸鸢给拿下了!
本来一切水到渠成,在林江年循序渐进的攻势之下,打了纸鸢一个措手不及。平日里纸鸢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被林江年进攻打的丢盔卸甲,眼看就能继续更进一步得逞时。
纸鸢反应过来了!
然后……
换成别的丫鬟侍女,林江年自然是不客气了。可面对纸鸢,他最终还是犹豫了。
“说吧。”
“暂且不明。”
说着,他回头看了眼姜绍安:“伱干的很好,这个消息很重要,回头少不了你的好处!”
三皇子冷笑连连,别人不清楚,他能不清楚?
这信上的笔迹,他可无比清楚。
“李元,洗干净脖子准备等死吧!”
“那,那该怎么办?”
不远处,八皇子李平脚步匆匆赶来,向三皇子禀报了这个消息。
三皇子语气淡然,不带一丝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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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子原本还有些慌乱,可瞧见皇兄如此淡定的,又微微放下了心。
“呵!”
“如今父皇闭关,朝中大权旁落,李辞宁要是再出什么意外,这朝堂可就彻底乱了!”
“站住!”
听到这消息,三皇子脸上终于浮现一抹得意冷笑:“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千真万确!”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就在二楼雅间内。
等到他离开后,三皇子突然扭头看向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那位:“你怎么看?”
就在年轻男子的身旁,还站着一位身着灰袍的男子,约莫三十岁上下,同样面无表情,隐匿在院中,似乎毫无存在感。
似乎想到什么,三皇子微微沉着脸。
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从后门溜了进来,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这才做贼心虚般的朝着院子里走去。
年轻男子面无表情,浑身上下泛着几分阴冷气息,一袭锦衣长袍,极为尊贵,浑身上下透露着皇家贵族气息。
霸王硬上弓……他可真不是人呐!
“给我的信?”
“怎,怎么了吗?”
八皇子摆摆手,挥着衣袖:“走!”
“你当林江年是傻子吗?”
八皇子咽了咽口水,当即开口:“这次没死,他还活着,皇兄要不要我们再来一次?”
“好,好!”
当然,或许还有别的缘故!
不过……
醉仙居。
“不过,我那位皇姐始终是个隐患啊!”
“拿来!”
“到时候……”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了脚步声。
“……”
“殿下,这临王世子目前对殿下并无威胁,但也不可不防。”
院外的下人脸色惨白,不敢直言:“殿,殿下还是自己看吧。”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婚必须退!”
京城。
纸鸢激烈反抗,义正言辞的拒绝。
“没死,他居然没死?”
可昨晚天色已晚,八皇子早已回宫,直到今天早上,才终于有机会见到八皇子。
说到这里,三皇子眼神愈发阴冷笑:“无须出马,这京中想要他命的人,可不只有我。”
“皇兄,大事不妙了……”
林江年对于他来说,是一块心病,却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一个小小异姓藩王之子,还入不得了他的眼。
三皇子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三皇子逐渐眯起眼睛,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他可真如同一块狗皮膏药啊,命也跟他那个爹一样,又臭又长……”
八皇子点头:“姜绍安告诉我的,临王世子跟姜绍安有些亲戚关系,如今临王世子就在姜府,错不了……”
“林江年!”
“千真万确,他现在就在我家里!”
三皇子半眯着眼睛:“我自然知道,不过这次,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临,临王世子……”
司徒衍沉声道:“殿下,不可如此大意。”
但就是这简短的一句话,让三皇子瞳孔猛然一缩,脸色瞬间低沉。
三皇子面无表情,从司徒衍手上接过下人送来的信。信很干净,信上的内容也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此话当真?!”
姜绍安身子一僵,扭过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神色顿时惊恐:“你,你想干什么?”
亭廊外,高山流水,院中景色依旧翠绿。哪怕是在入冬的季节,依旧能感受到几分春的气息。
不过,天气依旧寒冷。
于是乎,林江年化身成正人君子。改变策略,不再强行进入,而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对纸鸢进行了一番心理忽悠。
但最终,纸鸢还是守住了底线,没有彻底听信林江年的鬼话,被他得逞。
可在瞧见纸鸢那精致脸上涌现的楚楚可怜神色,带着几分不知所措的惶恐时,才涌现的邪恶念头又立刻烟消云散了。
姜绍安看了看八皇子身边的那二人,咽了咽口水:“八皇子,他们……”
“是啊,没想到这样他都能活着。”
一旁的司徒衍只是瞥了一眼,便脸色大变:“这,这是谁写的?!”
姜绍安咬牙,小声道:“他没死,活着到京城了……”
“……”
此人,正是当今大宁王朝的三皇子,李元。
“我本来还想让他多活几日,没想到,他竟如此找死!”
殿下,留在京中的目的,只有一个!
而眼下太子殿下突然病倒,机会,已然就在眼前!相比于那位临王世子,对殿下而言,如今这近在咫尺的储君位置,乃至于皇城之中那张至高无上龙椅,才是最重要的。
院中,一位约莫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子,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院中,眺望着院中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