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人,我实在是很好奇。就你这样的脑子,当初到底是如何能当上这个知县的?咱们朝堂之上有几个左侍郎?而又能够与你有所联系的又有几人?”
“这么一排除,目标不就很是明确了吗?更何况,你以为当真没有人要来杀你吗?只不过是被我们给拦下来了而已。”
魏澍为何要突然之间拿出个沙漏来?不就是因为外面已经得手了,成功的将要来杀朱青云的人给拿下了,所以他才能够这么轻松的出去。
“行了,赶紧将该交代的都给交代了。”
事已如此,朱青云就算是再想隐瞒也没有法子了,只能是一五一十的都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个清楚。
“当初我就知道自己只要上了这艘船再想要从船上下来肯定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所以我就留下了一个账本。”
“账本?看来你也没有我想的那么笨嘛,好歹还知道给自己留下一个账本。”
“账本呢?”
“那朱寿身上!”他当初既然是想要让朱寿逃命,自然就要将这最宝贝的东西交给朱寿了。
这可是能保命的东西,只要这账本在手,朱寿就不会有危险。
可世事难料,谁又能够想到最后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呢?
魏澍立马让人去搜,最后果然是在朱寿的身上找到了账本。
也不该说是不是这朱青云聪明,他所说的账本并不是真正的账本。而是一件衣裳,而那件衣裳上面绣满了账目。
衣裳是朱寿贴身穿着的,而且账目又是绣上去的,自然不会轻易的脱落。
更何况,又有几个人能想到那么重要的账本,居然会被朱寿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穿在了身上?
得到账本,又有了朱青云的口供,魏澍这才去找了路长平。
“你那边情况如何?”
“已经收集了对方不少的罪证,希望这一次能够直接将人给扳倒!”户部的这个大蛀虫这次能不能彻底的清除干净,还要看这次了。
朝会之上!
皇帝面色铁青,路长平与魏澍二人呈上去的罪证明确,户部左侍郎根本就是辩无可辩。
“老臣自问无愧于心,这是有心人想要栽赃老臣。若是陛下不肯相信老臣,老臣也只好以死明鉴!”
户部左侍郎俨然一副就要在大殿之上撞柱子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却被一旁的大臣给一把拉住了。
“郑大人这又是何必?你为了咱们理国鞠躬尽瘁,陛下如何能够不知道?定然不会让郑大人你受到小人的诬陷!”
“周大人这话的意思便是说这些罪证都是我们编造出来故意诬陷郑大人的了?”
“哼,这罪证是你们拿出来的,谁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周大人,你将刑部当做什么地方了?刑部的案子,哪一桩哪一件不是秉公办理的?更何况,你与郑大人是同窗,互相之间的关系好,这我也知道。但你这么明目张胆的维护郑大人,可是与他同谋?”
周大人顿时不敢说话了!
路长平又走到郑大人跟前你,:“郑大人这是将我理国的律法当做是儿戏吗?天大的罪只需要在大殿之上撞一撞柱子就能揭过去了?那还要三司,要刑部做什么?不如我们大家伙儿都排队来这大殿之上撞柱子算了。”
路长平的话让不少大臣都跟着笑了起来。
自古以来就有大臣喜欢撞柱子,这有些大臣之所以会撞柱子是为了以死明鉴,告诫皇帝。但有些大臣撞柱子还真的就是做戏给人看的。
所以路长平才会当着这郑大人的面直接就将他的这层遮羞布给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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