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这才慌慌张张地颔首去找福林。
另一宫人朝岑?递来干净帕子,又慌忙要来收拾案桌上沾了血的折子。
岑?抬手按住那道折子,冷声,“别碰。”
宫人战战兢兢地应是后,紧张地退下去。
岑?拿帕子擦干净自己唇上的鲜血,又用帕子将折子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但纸上依旧落了血红的印记。
他触摸着平安二字,神色有种说不出的晦暗。
……
宋瑶枝等人又赶了两日的路,才到下一个城镇。
他们在此补了车马粮草,岑圻还给宋瑶枝物色了一把适合她用的小型弓箭,
最后又私心帮她买了把软剑。
等回了驿站,岑圻就让宋瑶枝将软剑别到腰间。
宋瑶枝看着那把软剑欲言又止道:“王爷,你猜这把剑我自己能拔出来吗?”
岑圻道:“软剑很轻。”
“我猜软剑也比普通的剑更难掌控吧?”宋瑶枝看他道。
岑圻沉默了。
确实是。
毕竟普通的长剑还能戳死人,软剑要是不会用,连人都戳不死。
但岑圻也就沉默了一小会儿,他就重新找回了自信,将那把软剑抛开,又给了宋瑶枝一把小巧的胡刀。
这刀跟匕首差不多大小,方便易携,刀刃极其锋利,只要动作够快,就能达到见血封喉的效果,而且刀鞘镶嵌着漂亮的珠宝,看上去极其漂亮。
宋瑶枝将这小刀别自己腰间,甚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