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吆五跟涵宝争着抢着将功赎罪,沈清歌有惊无险,战北宸也不愿意过多苛责他们二人。
“这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你可知道?”
沈清歌摇头:“他们警惕心很高,昨日见他们主子的时候,我是戴着头套的。那人说话的时候,嘴里还刻意含了东西,说话含糊不清,就连声音我都听不出来。
适才,那人再次露面,但也只说了两句话,我听着,似乎有那么一点熟悉,可也想不起来。
通过交谈,得到的线索也十分有限,只知道,他们可能就是最近在上京城闹腾得人心惶惶的拍花贼。”
“拍花贼?”战北宸敏锐地觉察到了重点。
沈清歌点头:“对,他们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伙,四处诱拐少女,献给这个变态男人享用。”
“你确定是他们?”
“我听他们的守卫闲聊的时候提及过几句,适才我催眠他手下时,也专门求证过。”
“那些被带走的少女们呢?”
沈清歌摇头:“不知道。”
战北宸冷哼:“这伙贼人未免太大胆。光天化日,无法无天,本王还以为,他们绑架你是为了治病。”
“的确是为了治病。”
“什么病?”
“不育。”
战北宸一怔,突然就有隐忍不住的怒气,在眉峰之上显现出来。
吆五还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啥叫不育?”
战北宸抿抿薄唇:“你还不快去看看涵宝回来没有?”
吆五知道自己肯定是又说错了话,识相地溜了。
战北宸追问:“你给他看了?”
“看了啊。”
“怎么看?”
沈清歌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自然是望闻问切,还能怎么看?让他脱裤子给我看?”
战北宸被怼得没话说了,一时间手都不知道往哪搁,就跟做错事情的孩子似的。
以前,她分明说过,就是脱了裤子看的。自己还在心里计较了挺久。
沈清歌没好气地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这样快来救我。”
“本王若是不快一点,你自己就逃出去了,我还哪里有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哪里这样容易?”沈清歌摊摊手:“外面这么多守卫,还有一个高手之中的高手,就用来对付我一个弱女子,真是杀鸡用牛刀,真看得起我。
若非你们及时赶到,吓跑了他们,我插翅难逃。毕竟,这伙拍花贼训练有素,心狠手辣,迟一步我就有可能被灭口了。那你又是怎么这样快就找到我这里的?”
“本王猜测此人绑架你也是为了诊病,所以派了人守在各个药房,守株待兔。”
“我试过给他们开方子,也好通风报信,可是他们很警惕,没有送出去。”
“我们的确是没有等到你的方子,可他们却派了人到药房里找坐堂大夫打听什么‘催眠术’。”
沈清歌一怔:“他这是信不过我,所以四处求证。”
“暗影卫只专心盯着那些来往抓药的人,并未注意此人。幸好那郎中也是个有见识的,听那人描述完之后,告诉那人,这催眠应当就是个巫术,相当于波斯那边的勾魂术,都是巫医的伎俩。
恰好涵宝就在跟前晃悠呢,听到巫医两字就立即被吸引过去,觉得这催眠术蛮古怪,像是你的手段。于是悄悄跟踪,最终找到了这座宅子。
他不敢打草惊蛇,命人守在这里,跑去通知了我,我这才带人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