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是信教徒所说的话。

灰原哀淡淡地看着他，似乎意有所指：“你的魂界，跟现实，难道就没有一点交集？”

“额，有是有……”栾泽讪笑着，“可现实应该没有黑日王庭这个势力才对，毕竟……”

太中二了。

不过。

栾泽想到了一点：“说起来，大主任,咱们公司叫'白月制药公司'，那有没有可能会有一个叫'黑日制药公司'的？”

说实在话，他听到到'黑日'后，第一个反应是生气，第二个反应是——这不跟'白月'是反义词吗？

现实里是白月，魂界里是黑日……

栾泽感觉自己隐隐触摸到了什么，却听灰原哀恹恹道：“有啊。”

“……啥？”

“黑日制药公司。”灰原哀半月眼，“不是你刚问的吗？”

栾泽噎住了：“卧槽，还真有？”

灰原哀的神情更加恹恹：“而且你还和那个公司的人接触过。”

栾泽更惊：“纳尼？谁？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