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修当即抬手制止了他,“上车再说。”
弋秋止声,果然见守宫门的侍卫都看着他们,跟着掀帘上了车。
不等弋秋坐稳,季元修迫不及待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有太子妃的消息了。”
果然如他想的一般无二,“在哪里!”
弋秋见主子这般迫切,有些心虚,他真不知道当他将
“快说!”季元修有些不耐的低喝一声。
“是,主子,
“弋秋,我看你是想去涯底了。”
“属下不想……”弋秋眼神一缩,心里的阴影面积在扩大,他是俗人,不喜欢那种与世无争的日子。
“不想回涯底就快点说,我的耐心有限。”季元修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味道。
“属下是一路远远的跟着陛下寻到的太子妃,也是远远的只看到一眼,因陛下的身边有大影跟着,属下不敢靠的太近……”弋秋说完暗甩一把冷汗,主子还真是翻脸无情。
季元修一下就愣住了,喃喃道:“父皇?”
他刚刚与父皇见完面,可父皇什么都没有说,还与他若无其事的说了那么多与她无关的话,几乎是顷刻间,他的心又冷了几分。
耳边传来弋秋犹如天外来音的话语,“太子妃好像临盆在即……”
临盆在即……
这句话在季元修的脑中带着回音般的回放着,即便淡定的他也被这几个字震的失去了思考能力,僵住了身子。
转瞬间,仿佛有什么要破笼而出般的在脑中轰然炸响。
下一刻,他一把捏着弋秋的手腕,目光如剑般的盯着他,“你确定?”
尽管是摸爬滚打中过来的弋秋,被他那如铁钳般的力道捏的担心会不会断掉,可见主子有多激动了。
但他却没有表露出来,这么久,殿下对陆华兮执念有多深,在没有比他更清楚的,“属下确定,虽然距离远,可属下还是确定太子妃的确临盆在即。”
临盆在即,临盆在即,那夜她的呕吐……他好像明白了华兮为何会突然对他那般了,并非是他以为的嫌弃……
弋秋见他面上喜怒不定,趁机抽回发麻的手腕,慢慢的揉着。
转瞬,他的脸有些发白起来,自己真是蠢,竟然会被她那些话骗的失去了理智做了那么多伤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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