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毒就得取血。
好在白无常也是医者,田果果无需跟他解释,很轻松就能取到血。
就是周围人有点多,她不方便把血放进空间,便说,“明天我再告诉你结果!”
白无常倒没怀疑什么。
毕竟每个医者的测毒方式不同,且还有好些是独门绝技,是不能被外人看的。
他就要应下。
谢书言抢先拍马屁,“媳妇儿说话顺溜了,媳妇儿的结巴好了,媳妇儿好棒!”
白无常…
若有人不服谢书言,那他定立即站出为谢书言反驳。
闭嘴,这么厚颜无耻的货色你能比得过?
田果果昏迷的前两天一直在下雪。
第一天下的很大,第二天倒是逐渐小了。
也幸好是这积雪盖住了他们先前杀老虎留下的血腥味,避免其他野兽闻味寻来。
这三天,他们一切安好。
今日虽已停了雪,外面却有约摸十公分的积雪,仍无法继续赶路。
这样也好。
大伙的伤势都还未痊愈,暂停赶路也能养养伤。
钱豹前几日就跟兄弟把虎皮都剥了下来,这三天全放在洞口晾着,偶尔还用烟熏熏。
如此是为尽快祛除虎皮的腥臭味。
别说,今早钱豹去看虎皮时,腥臭味的确被淡化很多。
趁着不赶路,他找条味道最淡的拿过来想给老大缝一身虎皮行头。
等再赶路时也暖和。
田果果瞧他娴熟的缝制手法真是越看越好奇,“钱豹,你除了会功夫、做饭、针线…”
“还会干啥呀?”
她严重怀疑钱豹怕不是全能吧?
钱豹领悟到老大这是在夸她,顿时昂起脑袋,“我还会…”
他就要说说他会的东西…
却刚开口,竟突然发现自己会的好像都被老大说完了啊?
谢书言也在旁边。
他自然也能听出他媳妇儿在夸钱豹,那他怎能被比下去?
当即开口,“媳妇儿,我也会做针线。”
说着,他也去拿条虎皮过来,他要给媳妇儿做件大氅。
大氅比衣裳好打理,他媳妇儿可以天天穿,且这还是穿在外面的,谁都能看见!
两人就跟比赛似的开始裁剪缝制。
钱豹是因以前常年住在山寨,寨里没有女人,所以这种针线类的活才都会干。
而谢书言。
前世,谢书言曾亲自给媳妇儿做过件嫁衣,为此,他当时拜访了好多裁缝师父。
缝纫技术自然不必多说。
山洞里的大伙都没啥事,见他们缝虎皮衣裳就都好奇来看看。
看过后的大伙那可是惊讶又稀罕。
惊讶这俩男人的手真巧,缝制的针脚半点不比女人差,而稀罕则是因为虎皮。
要知道虎皮可是很保暖的。
若非虎皮不够用,他们也想来件虎皮大氅。
老太太同样看见钱豹和谢书言的缝纫活,也跟着感叹声。
却同时,她想起大伙现在都闲着没事,倒不如就趁空把其他虎皮都裁剪成大氅。
等再赶路时,可以轮流穿。
还有剩下的边角料也可以裁剪成手套,护膝,帽子等,同样可以御寒。
大伙都觉有理,纷纷行动起来。
温诗瑶也没闲着。
温家是书香门第,温诗瑶自小不止要学各种诗书,还有琴棋书画、针织刺绣。
故而,这对她不难。
且她缝制的东西还比其他人缝制的都精致。
就是她缝的好像是对鞋面。
田亦泓这几日也好转很多,此刻正跟田亦凡,田老四读书。
虽说他们是被流放,天启国的律法有明文规定:流放的罪犯不得入仕。
可他们也不会缝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