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不在哪里?”时崇挑了挑眉。
“不在紫……”仿佛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何文田立马闭上了嘴。
“不在紫苑是吗?看来周月月确实是在紫苑被害的。”时崇笑着替他补充道。
随着时崇话音落下,竺姜姜肉眼可见何文田脸色涨红,面带懊恼。
何文田三年前供述的口供是,晚饭后他把周月月送回了她家楼下,也即是紫苑,然后就离开了。
监控显示周月月进入紫苑后,并没有像平时那样乘坐电梯,而是选择了走楼梯。
之后,周月月就彻底失踪了。
周家人以为她跟何文田呆在一起,直到第二天晚上仍不见女儿回家,才打电话报了警。
“为什么要杀周月月呢?她问你要彩礼了是吗?青龙的彩礼确实很高,八十八万,或者本地的一房一车,没有几个毕业生能承担得起。”时崇勾了勾嘴角。
“不过按理说,你们俩应该不存在这些问题。周月月跟家里人沟通好了,只要你愿意对她好就行了,一分钱彩礼都不要。”
“她哪是一分钱彩礼不要,她要我入赘到她家,以后生了小孩还要跟她姓。我是个男人啊,我不要面子的吗?”何文田怒气冲冲地反驳道。
“亏她还好意思跟我说说服了她爸妈,入赘她家跟吃软饭有什么区别?虚情假意,真的那么爱我,为什么不愿意放下一切跟我远走高飞?”
“所以这就是你杀她的理由是吗?”时崇紧盯着何文田问道。
“不用再套我话了,你没有证据,我什么都不会承认的。”
何文田顿了下,干脆闭紧嘴巴,不愿意再发一言。
“不说周月月,我们就说说白清吧。你跟白清平时很少联系,那天上午你打电话给白清干嘛?”时崇勾了勾嘴角。
何文田眼珠子转了下,没有说话。
“在白清的地下室,我们找到一本日记,上面记载了一些对白清来说值得回忆的事,看起来白清对你的感情可真不一般啊。”竺姜姜突然说道。
“别骗我了,白清我很了解,要是他日记上真的写得那么清楚,你们就不用过来找我了。”何文田压根不信。
“当然没有写那些东西,白清为人那么谨慎,怎么会给人留下把柄呢?日记都是记载私人感情的,他只是记录了一些美好回忆而已。”
竺姜姜说的似是而非,主要是她也摸不清两人的关系,只能含糊其辞。
也许搞清楚白清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到何文田手里,也就能搞清楚他会把何文田的把柄藏到哪里?
“白清就是个变态,都是他一厢情愿,我从来没有接受过,没什么好说的。”
何文田一听日记上没有犯罪记录,也松懈了下来,满不在乎地说道。
原来如此!
白清对何文田抱有别样的情感,难怪他一直对何文田言听计从!
这么说的话,周月月被杀当天何文田有可能根本没有出现。
找到白清当天的行踪,就很可能找到“失踪”的周月月。
那么问题来了,对一个不符合自己口味的猎物,白清会如何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