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那事如何了?赵廷甫还没破案吗?”
刘青山头低的更低了:“还不曾有消息进来,只是听闻,潘家二老爷确有幸娈童的癖好,因而.......”
宸元帝一怔,继而失笑:“我这贤良皇后的娘家,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你这几日去一趟雁鸣宫,冬日里听闻阿瑜身子不大好,你过去看看,若是....若是病的厉害,便给他叫个太医过去看看!”
刘青山神情一震,又飞快低下头,应了声是。
待他出了御书房,徒弟禄子才小声问道:“干爹,陛下方才说娘娘贤良,还说潘家深藏不露,这是褒还是贬呀?”
刘青山瞥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禄子陪着笑小声道:“我觉得陛下貌似有点讥讽意味,可陛下待娘娘一向宽厚,要不是去年出了那档子事,也不会这样,这讥讽又似乎不大对!”
刘青山不置可否道:“少听少看少说话,这宫里,保住小命最要紧!”
禄子颇有些不以为然,如此不就是木头人了吗,陛下待人宽厚,去年发生那样的事,也是宁王造的孽,干啥不好非得去先皇后宫里胡闹。
要不然,这么多年,宫里几时死过这么多人?
刘青山见他那不以为然的神色,就知道干儿子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也懒得再费口舌。
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他不愿意听,总有经验会教他的。
宁王回了府里,便叫来陈先生,将宸元帝今日训他的话,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遍。
陈先生踱步沉吟,许久才道:“兴许是陛下一时试探,想看看王爷对魏王之事是怎样态度,不过王爷说的也没错,如今朝野上下,谁不认为魏王是未来储君!”
“这储君一日不定,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时日久了,还不知要闹出多少事来!”
“不过,陛下允诺给王爷封地,倒是一件大好事!”
前朝覆灭虽是君王昏聩,但这其中,也多有藩王作乱的因素,本朝大定之后,宸元帝便没了给藩王封地的打算。
他不想,之后盘踞京都的危害,宸元帝都不予理会。
这会主动说起给宁王封地,虽不知是哪里,地方有多大,但好歹是给宁王的补偿不是!
得了好处的宁王,次日便带着礼品去了庆安伯府,与庆安伯与莲大鹏把酒言欢,离别之时,还去莲月心的院里,说了几句好话。
于是,莲家两位长辈亲亲热热将宁王送出门去,算是将此事给揭过去了。
“看来,这宁王也并非传言之中那么一无是处啊!”秦觅琢磨着莲家与宁王这场戏,颇有几分相互成就的意味。
阎夫人笑道:“皇家的人,从来都没心思单纯之辈,宁王看似混账,谁知这里头有多少真假之事呢!”
趴在阎夫人腿边描红的小糖宝抬头道:“娘亲,我已经很久没见到爹爹了,他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
薛故去了哪里,秦觅也不知道,只是隐隐约约知道,貌似去给宸元帝办事了。
三月初,薛故终于风尘仆仆的回来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