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这样要缝合,不然伤口很难愈合的!”
薛故笑着道:“那就有劳你了!”
缝合伤口这些事,秦觅自然是不陌生的,她前世受伤,都是自己躲在暗处自己处理,只是处理的不怎么好就是了。
她拿了干净的棉布,细细替他清理伤处,一点点将先前未处理的腐肉去掉,拿酒精缓缓擦拭。
酒精触及皮肤,她清晰听到他的抽气声,这种疼真不是一般的疼。
她刚想问他这几日去了哪里,这伤是被谁给伤的。
就听薛故道:“阿觅,我在永宁坊买了一处宅子,到时候我们就在那里成亲好不好?”
秦觅一顿,抬头看他:“这宅子不是挺好的吗?为啥还要去永宁坊买宅子?”
永宁坊那边多是清贵之家,环境好价格自然也不菲,住的好好的,干嘛去花那钱呢。
薛故柔声道:“成亲这种事,一辈子可就这么一回,这几年,已经够委屈你的了,这一次,怎么着也不能太过随意!”
“这边人多,住的也杂,以后徐大姐他们要在这里常住,可我想要的新房,是没人打扰的!”
秦觅无语:“那咱们都住过去了,小糖宝他们不住过去吗?”
薛故手指掠过她的唇角,眉眼含笑道:“不去,他们都那么大,没道理一直跟着咱们住,也该我们清静一阵子的!”
秦觅这会也替他清理的差不多了,开始取出针线给他缝合,好在时常和江九儿打交道,家里这些东西都一直备着。
将伤口撒上药粉,重新缝合好,她这才问道;“你那个二叔,是个什么样的人?”
薛故沉默许久才道:“我很小就离家求学,对家里人并不是很熟悉,相对来说,与我外祖一家更亲近一些!”
“记忆里,二叔是个能力不错的人,不管是学业还是仕途,都走得比我父亲要坦荡!”
“好些人说,我父亲要不是仗着出生时机,这国公府的位置定然轮不到他的。”
因此,薛凤典对这个弟弟一直很忌惮,可薛凤山似乎没这想法,对大哥一直很敬重,丝毫不理会外人的说法。
秦觅很是意外:“那这么说来,你二叔是个难得的好人了?”
薛故沉吟:“他这个人......总让我有种违和感,完美的太过了,你懂吗?”
国公府之所以是国公府,一是靠当初站队及时,二是靠慕容氏的加持,如果单单以薛家自身能力来论,是不如李家崔家这样大族的。
可这样的家里,出了薛凤山这样一个完美无瑕的君子,就是一件很值得让人匪夷的事了。
秦觅睨了他一眼:“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小人之心了?你祖母和你父亲不好,你二叔就不能出淤泥不染?”
薛故点头;“我也希望是我小人之心,今日这事绝对不是巧合,子渡和小糖宝同时出事,虽是有惊无险,但背后之人,用心险恶毋庸置疑!”
“还有当年我母亲突然暴病而亡,阿姐明明逃出宫,却还是被人发现,这些事到底是谁在背后推动,至今依然没有一丝线索!”
“这些事窜连在一起,容不得我不怀疑薛家的人。”
他说到这里又沉声道:“最近小糖宝就不要出去了,从明日起,我让容九护送子渡上下学。”
秦觅愕然:“他们身世被人发现了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