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她怀有身孕,宸元帝必然要降她的位分。
宋贤妃乐得饭都多吃了一碗。
“贱人!叫她也有今日,她不是最喜欢拿她肚子说事么,本宫倒要看看,陛下能忍她到几时!”
身边嬷嬷小声道:“娘娘,你这次行事未免有些大胆了,若是叫皇后娘娘知晓,你又该......”
宋贤妃不以为然道:“你以为皇后娘娘心里没数?她若不愿意,便是蚊子也飞不进去,哪里会给我得手的机会!”
那个咬舌自尽的宫女,表面上是潘贵妃宫里的人,实则是她的人。
都是潘家作孽,当初侵占良田,逼死了宫女一家子,才会满腹仇恨进宫做了宫女,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报复潘贵妃。
嬷嬷一愣:“皇后娘娘.....她怎会......”
慕容皇后与宸元帝的感情非同一般,这么多年,更是为宸元帝操碎了心,嬷嬷
难以想象,她竟会将宸元帝推向别的女人。
宋贤妃不屑道:“有什么不可能,这世上的男人啊,总以为女人便是伤透了心,也断然会痴心不改,任他妻妾成群依旧爱他入骨!”
“却不晓得,这人一旦死了心,便是自个儿性命都不当一回事了,又岂会在乎一个男人?”
她曾经也如陈云珠一般痴迷宸元帝,可后来被潘贵妃和容华害得没了孩儿之后才知道。
这个男人心是冷的,他嘴里说着爱重慕容皇后。
呵呵,且看他做得那些事,便是宋贤妃一个旁观者都觉得不耻,何况是心高气傲的慕容皇后。
嬷嬷不赞同道:“娘娘,你仔细着些,这宫里耳目不少,小心落人口舌!”
宋贤妃收起笑容,一脸怅然道:“本宫知道,这皇宫啊,太的叫人害怕,又小的叫人逼仄,真真是讨厌!”
慕容皇后听闻潘贵妃被禁足,压根没当回事。
潘怜儿不过是宸元帝对付她的刀,当她不是猎物的时候,潘怜儿就失去了价值。
太子妃匆匆过来;“母亲,昨日发生那么大的事,怎的也没人跟儿媳说一声?”
慕容皇后拉过她坐下:“你这孩子,这么着急作甚,又没多大的事,
哪里就值当来告诉你们了!”
“阿瑜呢?他不会也因着这事,着急过来吧!”
太子妃面有忧色:“他昨日给母亲祝寿之后,便去了西山大营巡营,儿媳没让人告诉他!”
慕容皇后松了口气:“好孩子,你做得对!这宫里是女人主场,有我们自己做主就是了,没必要让他掺和进来!”
“有些事,咱们可以做,可若是他参与进来,事情可就变了味儿!”
宸元帝能看着妻妾斗,但一定不会高兴儿女参与进来,因为那都是他的骨血,他杀光了自己的兄弟姐妹,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儿子相残。
太子妃气道:“阿娘怎的还说无事,陈云珠公然在阿娘生辰之日,行那般龌龊之事,如今阿娘成了满盛京贵妇眼里的笑话,这事还不够大么?”
她今早才听说,陈云珠在行云殿水榭之事,气得差点提刀去砍人。
枉他魏国公平日里高傲至极,时常对慕容家指指点点,竟是养出这样一个女儿来,可真是笑死人了。
慕容皇后淡淡道:“她们乐意笑就让她们笑话去吧,你近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