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过，不过之前只是肚子疼。有的时候，疼的在家直打滚。可是这次，她就像疯了一样，很难控制。”

“我的伤口，你也看到了。我怀疑，她是不是被狗咬了，然后现在狂犬病发。”

经过患者家属这么一提醒，乔娜赶紧把抢救室床头的窗帘打开，让阳光照进抢救室。落日夕阳，刚好落在周雅身上。

她这么做，主要是因为知道，狂犬病患者，怕风，惧水，受灯光或者大声刺激，均可引起咽肌痉挛，严重时尚可引起全身疼痛性抽搐。

“啊～啊！！！”周雅痛苦的声音好像比之前更加惨烈，她用自己的左手，生生去死抓自己被阳光投射到的右手上。

何天赶紧快步到乔娜旁边，把窗帘关上。

“吗啡皮下注射。”他吩咐护士。

“何医生，你……”乔娜刚想有点判断，何天的动作和吩咐用药，无疑是比她先做出了对患者情况的判断。

“患者不是狂犬病，她刚刚的反应，并不是因为怕光刺激而抽搐。而是，她的右臂在见到光之后，快速出现了灼烧性发红。”

经过何天这么一提醒，乔娜这才发现周雅右-臂的情况。

“她，她这是怎么回事？”乔娜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以前她从来没有遇到这-么异样的患者。

何天没有回答乔娜，经过护士给周雅注射吗啡之后，她的情况缓解一些，何天就马上去给她做了检查。

“这疼吗？”

“疼！哪都疼……”周雅刚刚一直都在打叫，现在缓了一会，声音都哑了。

“你能描述一下，是那种疼吗？”何天给她听诊，可听诊结果跟乔娜一样，没有异常。

周雅摇摇头，“我说不出来，就是疼，很疼。”

护士从抢救室外面走进来，拿着关于周雅刚刚做的报告。

乔娜先拿过来看了一下，周雅老公赶紧问 “医生，我老婆怎么样，到底是不是狂犬病啊。”

“请等一下啊。”乔娜头都没抬，眼睛一直盯着周雅的检查报告。

随后，乔娜递给何天。“检查报告出来了，还是没有一点异常。难不成是急腹症？”

何天摇摇头，“腹部体征不支持。”

周雅老公急了，“你们医院都是怎么回事，我老婆的肚子疼就很多难查吗。上次也是疼的不行，去了别的医院，查了一大堆，也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我老婆到底得的什么病啊！”他的神情，有些崩溃。“我会不会，也会染上这种病？我老婆刚刚把我胳膊咬成这样……”

如果什么都查不出来，是不是说明，人是好好的。那好好的又怎么会这么疼。

何天抬头看了一眼周雅老公，‘那上次，她是怎么好的？”

“她……自己好的。”

听他这么回答，何天反而笑了。

“这样，送患者去留观，禁食水，给静脉营养。”

“等她稍微好一点了，取尿液到矿泉水瓶子里，拿到外面晒一下。”

他的表情很放松，可乔娜和刘凯，就一头雾水的。

“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嘛，既然江主任不在，你们又没有什么治疗办法，为什么不用我的办法试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