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虽然是阿的生日,但猫帮的情报也同样重要。老鲤所能想到两者兼顾的办法,就是让吽和槐琥拖住阿。自己去酒吧获取情报,等完事后赶紧回来。
哎,希望别拖到十二点吧。
老鲤打开办公室房门,露出五指宽的缝,偷瞄了一眼正在玩魔方的阿。
吽和槐琥早就知道晚上有重要的会面,指了指手腕的位置示意他快走。谁知老鲤刚来到门口,就被阿叫住:
“你去哪儿?
老鲤之前答应过给他过十八岁的生日,但是今天不得不先处理完猫帮的事情再回来,有些心虚地说道:
“有……有委托。”
阿眼神一亮,放下手里的魔方:
“那我能去吗?”
老鲤面色尴尬,直言拒绝道:“不行,那是大人才能去的地方。”
谁知这句话,正中阿的下怀。他兴奋地站起来,伸手指了指自己:
“我今天刚满十八岁,已经是大人啦,可以去了吧?可以吗?可以吗?”
老鲤很想拒绝,但是看着阿无比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心软的做出妥协。
他留着吽和槐琥布置房间,带上阿走出侦探事务所,打车离开。
周五的车辆很堵,索性老鲤两人在七点前来到龙龙门酒吧。
他环顾周遭,很快发现孟行长坐得卡座。对方今天带来两个人,右边这位狸猫男,是专门搞情报的掮客。左边这位女菲林老鲤认识,是朝山的人。
朝山,是朝陇山饭店的老板娘,朝陇山商铺的总店长。论情报能力,不及企鹅物流和峯驰物流,毕竟这个只是她的副业,主业是饭店,服饰、奢侈品与其他物品的流通业务。私底下搞些情报买卖,还有见不得光的灰色产业。
坤坤调酒师调好
四杯烈酒,加上冰块插上柠檬片后让服务员端了过来。
阿想要伸手拿,被老鲤打断:
“你不能喝这个,要喝喝牛奶。”
菲林盯着他旁边稚气未脱的孩童,笑声中有一丝调侃的意味:
“老鲤,你怎么带了个孩子?”
阿今天刚满十八岁,对这个词十分抵触。他很在意别人的评价,解释道:
“我才不是孩子呢。”
孟行长面向猥琐,笑得很放肆。他摆摆手,示意对方别来打扰合作:
“大人谈事情,小孩边上去玩。”
这种颇为挑衅的话,惹得阿的心情十分不悦。双手猛拍桌子,准备发作。
谁知人高马大的保镖来到酒桌旁,用凶狠的眼神示意小孩老实点。
阿顿时认怂,从卡座里翻了出去:
“我出去逛逛。”
老鲤没有去追,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情报交流会谈。他没有喝酒,而是把酒杯顺着桌子滑向孟行长:
“之前托你打听猫帮的事情……”
孟行长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的便签纸,用酒杯压住又滑了回去:
“这是你要的情报。”
老鲤拿起来看了一眼,便放回大衣的内兜。孟行长本身就是银行行长,却偏要让他处理这笔款项。不出所料,这是一笔来路不正的黑钱。如果金额不是很多,或许还能想办法洗一洗。但要是数量达到千万级别,他可不敢乱接:
“你想处理的那笔款项,我们可以再商量,但是数额不能太过分。”
“明白,为今天的合作干杯!”
“干杯!”
四人同时举杯庆祝,喝了一口。
老鲤喝下以后直接戴上痛苦面具。感受着烈酒灼烧咽喉的后劲,还有直冲天灵感的激灵感,差点把他给呛到。
那样,可就成呛进酒了。
孟行长象征性的抿了一小口,才不会直接喝掉三分之一:
“那个猫帮最近越来越猖狂了,也不知道是一群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猫。”
老鲤来龙门定居没几年,所能掌握的情报有限。只查到去年,也就是1094年年底的时候。近卫局展开了一起转向的剿灭活动,打击19区到21区的所有非法组织。突然冒出来的猫帮捡漏,接管了大量空出来的地盘。让许多本地的帮派势力,都猜不透他们的具体来历。
“之前怎么没听说过猫帮?”
朝山手下的那位女菲林,开口道:
“其实很多年以前,猫帮就在龙门扎根了。最初的猫帮,跟鼠王林舸瑞的关系非常好。但是在二十八年前,有一场感染者闹出来的大事。从那以后,猫帮帮主连同猫帮就销声匿迹了。谁也不知道,猫帮帮主去了哪里。
你现在打听的猫帮,私下做着制药生意,还有些不可告人的勾当。而且此猫帮非彼猫帮,虽然名字相同,但跟以前的猫帮不一样。”
说到这里,她旁边的狸猫接话道:
“听说最近有不少药剂师失踪,让近卫局忙得焦头烂额。应该是他们委托你,去调查关于猫帮的事情吧?”
老鲤刚想开口,就感觉整个人昏呼呼的。一股强烈的倦意涌来,让他的眼皮异常沉重,很想趴在桌上休息。
据说正常人喝醉了,一般会出现猪醉和狗醉两种情况。猪醉就是倒头呼呼大睡,狗醉就是发酒疯。两者兼得的也有,但占比没有前两个单拎出来高。
“我有点不太舒服,先趴一会儿。你们聊,这桌的消费算我的。”
老鲤说完,两手交叠趴着休息。他感觉肠胃和咽喉十分难受,心想以后再也不喝这破烈酒了,真是头大。
不多时,阿回来了。
老鲤立刻感觉胃里翻江倒海,似乎要呕出来了。他连失陪都来不及说,快步往卫生间的方向跑去。
“呕呕呕~”
老鲤吐掉秽物后,感觉眩晕感恢复了不少,但嗓子还是有点辣。他抽出滚筒纸擦拭嘴角,拧开水龙头。等洗完冷水脸,又喝了一大口生水漱口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