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战场上的族极为难以接受。

纵使忘情，但尊在他们心目中亦是无敌的存在，是他们毕生修行的追求。

显化法相，神牛降世，何等威能？

此刻却以这等狼狈的方式被人硬生生从苍穹上撞了下来，哪怕对族而言，这亦是超出认知的一件事情。

毕竟做到这些事的并非同阶，而是境界实力皆远逊色于尊的人界修士！

面对尊以下，不碾压，至少也该势均力敌，没想到竟然被一朝打落苍穹！

只不过尊级别的强者并不单单体现在战力上，其近乎不死不灭的特性才是真正立足的根本。

罡与无尘的配合虽强，但想要真正杀死尊，却是压根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所以乾闼婆尊此刻虽然看似凄惨，但只要再过上一会儿，便又是那尊顶立地的神牛，战力几乎不会有什么变化。

而相等的手段，罡与无尘却再难以施展第二次了。

孰胜孰劣，其实难以分晓。

这就相当于罡无尘各自损失了一张底牌，而乾闼婆尊则损失了一些时间和面子。

时间是用以恢复，面子乾闼婆尊可能压根就不会在意。

原本应是如此。

不过族明显忘记了一个人...

另一处战场，正在另一位尊手底下疯狂逃窜的李寒衣见到这一幕，脑海灵光一闪，无比精准的把握时机，拼着差点被尊拍成肉泥的危险，硬生生抽出一刹那的间隙，对族的十数万大军遥遥伸手。

“惧种，生！”

就在神牛于云而落、族军心动摇的这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