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无恙!”
魏景天强忍怒气,咬牙道:“我们也算有数面之缘了吧?你和你儿子,就这么看不起我?
“看不起?”
张淼愣了下。
“因为我治好林江河,所以你们父子俩,就认定是我下的蛊。
“这不是看不起我?”
魏景天倍感屈辱。
“您误会了!第一,三彩蜈蚣,绝不是那么好解的。
“第二,我没有针对你,我只是看不惯,一位姓楚的人,被称为神医。
“天底下,只有一位楚神医!绝无第二位!我绝不允许有一个同姓的医生,自称神医!”
张淼心平气和。
但目光无比坚定,提及“天底下只有一位楚神医”时,透着一股崇拜憧憬之色。
魏景天若有所思,隐隐窜出一道猜测,难不成……
“魏景天,我爸现在就在这儿。
“你们妙手医馆的什么狗屁楚神医,不敢出来。
“就由你来证明好了。”
张瑄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站出来。
林江河坐在一旁,看戏般悠哉喝茶。
“好,你们想怎么证明!”魏景天心头火起,顾不上追问张淼一些事情。
“三彩蜈蚣拿出来,我愿意以身试蛊。”
张瑄挺着胸,十分大胆。
魏景天颇为错愕。
“你动手救他,是医术,还是蛊术,一目了然。”
张淼没有意见。
今早张瑄自作主张,一番劝说,然后请求他时,就谈好了具体方案。
“我没有三彩蜈蚣!”
“那时你不是将它装进瓶子,带走了吗?这也是我们怀疑你是下蛊者的原因,为什么不直接弄死,而是带走。”
林江河突然冷眼询问。
这也是他被张瑄说服的一大原因,为什么不弄死蛊虫?
“第一,我想带回来给楚神医处置,再私下进一步研究这种奇特蛊虫。
“第二,楚神医厌恶这类只能害人不能救人的蛊虫,态度强硬,让我拿盐水浸泡,将其无害化杀死,我照做了!”
魏景天坦然相告,神色有些遗憾。
“哈?你这是做贼心虚,故意不敢拿出来吧,怕被我爸拆穿!”
张瑄放声大笑,指着魏景天。
林家一些人陆续点头附和,“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那么蛊虫尸体呢?”
“什么岭北药王,不过如此,原来是一个拿蛊虫害人的畜生!”
“我看先打断他两条手再说!”
“……”
众人气愤填膺。
林江河杀气腾腾,越发坚信了阴谋论,魏景天和妙手医馆就是下蛊的真凶!
魏景天悲愤喊道:“你们父子都是医生,我的治疗方案和原理,难道不能证明?”
“你既然是蛊师,又精通医术。
“就算知道如何治疗,有正确的思路和方案,完全不奇怪!”
张瑄打断了他的话。
“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魏景天难以置信,气得浑身颤抖。
“按你这样说,还需要以身试蛊?就算我解了,你还会这么说!”
魏景天怒吼道。
张瑄顿时语塞。
张淼微皱眉头,“小瑄,你的确有些强词夺理了,就这么点证据,无法认定魏景天是蛊师。”
不过,这也不重要。
他来就是想要见一见妙手医馆的主人。
拆穿其真面目,让其以后不敢拿神医之名出来招摇。
张瑄语气坚定,“魏景天是个治死过人的庸医,毋庸置疑。
“他不是蛊师,就是蛊师推到台前的傀儡!”
随后都看向林江河。
此时张淼原本想要说说好话,再缓和一下矛盾。
可已经没用。
林江河摆摆手,“既然蛊虫死了,无法自证,又有张家父子指认。
“人证有了,逻辑很合理。
“先把这妙手医馆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