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久:“主子,是孙晋?”
程颢:“孙晋?不可能吧,他身上不是还挂着洛凌城守将的官职么,竟然还想把手伸向翼东关的驻军?”
覃久:“孙家野心大,不,应该说三皇子的野心已经被良妃和孙家给养大了,亦或者说孙家因为三皇子,已经不满足于现状了,洛凌城才五万守军,翼东关有十万,足足比洛凌城多了五万,孙家能不想着法儿的给翼东关的驻军找事儿么?”
程颢:“可是,这跟主子有什么关系?”
元臻听到程颢问出这么无脑的问题,也是醉了,“看来,你真的需要回炉再造了,覃久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你竟然还听不出这里边的问题?”
覃久无奈的摇头看着程颢,“看来这段时间你的智商,实在令人堪忧啊!”
程颢…“怎么,我怎么就智商堪忧了?皇上是年纪大了一点不如年轻人,可他又不是傻子,孙家就算再怎么能耐再大,他还能替皇上做决定不成?”
“孙家是不能替皇上做决定,可你别忘了,孙家有三皇子啊,只要孙家一举把三皇子推上了皇位,翼东关驻军守将任命谁,还不是新皇说了算?而本王以及跟本王关系亲密的亲朋好友,怕是在这京都待不下去了。”
“可是主子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三皇子登上那位置的,不是么?”
元臻…
覃久:“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主子不过是大周的一个郡王,君王更替的事儿不是主子一人说的算的。”
“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继续赶路吧,孙家追的这么紧,想来是安插在翼东关驻军的人还没来得及通知,只要咱们早一点赶到,兴许还能赶在孙晋之前揪出在驻军里作乱之人。”
“是,主子!”
主仆三人只是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下,吃了一些消炎药又继续披星戴月的赶路。
出发后的第十天,这一路上,元臻主仆三人可谓是狼狈得不能再狼狈了,瞧那一身穿着就能看出。
“来者何人?”刚到翼东关驻军军营门外,一身脏污的元臻主仆三人被值守的士兵给拦住。
“瞎了你的狗眼了,这是元郡王,奉命前来接任翼东关驻军主将的!”
“属下该是,没能认出是元郡王,只是,我们翼东关的主将一直都是张将军,请问元郡王,张将军是犯了什么事儿了么?”没犯事儿,为什么突然给他们换了主将?
“这是张将军的私事儿,本王不方便跟你说,把东西挪开,本王要进去!”
“是,郡王!”值守的士兵把拦在营门前的缠着铁刺的木栏。
“元郡王,属下先去跟刘副将禀报一声吧,不然…”
“刘副将?不是张副将么?”
“郡王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士兵闹事儿,张副将去处理的时候,不小心被伤到了,人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元臻皱眉:“昏迷不醒?军医没给看么,怎么会昏迷不醒?”从翼东关传信到京都大概十天左右,他们收到信件第二天就往翼东关赶来了,路上也是花了十天时间,一来一回儿二十天啊!